“我可以一隻腳踩兩條船,你也可以把我從她身邊搶走啊。”陳宇憋著壞笑,一本正經地說。
“嗯,有道理。”管秀巧花癡到認可了陳宇的話。
逗著一個花癡女孩,陳宇的旅途不僅不寂寞,還非常的有樂趣。
又得換人,輪到任玉秀時,陳宇感到脖子被大包裹勒的麻痛不已,於是如昨天那般改背為抱,將大包裹背到了身後。
“昨晚,你是不是很快樂?”勾摟著陳宇的脖子,任玉秀嫵眉笑問。
“我那是為人民服侍。對了,你昨晚有沒有做壞事?”陳宇一副舍己為人的樣子,隨即想到昨晚後來被某個女人騎的事。
眼下,他終於找到機會問任玉秀了。
“用手指不舒服,所以沒再用手指。”任玉秀模棱兩可的說。
陳宇不死心的追問:“我是問你,昨晚有沒有對我做壞事。”
任玉秀一副很是認真回憶的樣子,“記不起來了,好像有幻想和你做,也好像做了個香豔的夢。昨晚實在太累了,又發生了那樣的意外,身心俱疲,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
難道不是她,是嚴大警花?陳宇心裏越發的沒底。
以目前嚴潔打開醋壇子的情況來看,陳宇可不敢冒失的去問她。萬一不是她,那他豈不是不打自招,越發的惹她生氣?
中午休息的時候,嚴潔將陳宇拉到一旁,“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想問我?”
“沒有啊。怎麽了?”陳宇狐疑的盯著嚴潔。
“壞蛋,我踢死你。”嚴潔憤恨的在陳宇小腿上踢了一腳,冷哼著大步離開。
陳宇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般搞不清狀況,怎麽就惹她生氣了呢?
女人心啊,海底針!陳宇無奈苦笑,心中暗自感慨著。
嚴潔整個下午都沒再理會陳宇,隻要眼神一對上,她就會憤恨的狠狠的剜他一眼。
一路走到天黑,終於離大本營不遠了,幾個女人都累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盡管有人一直由陳宇背著走。
“家裏有西瓜,有漂亮的衣服,還有很多其他姐妹,大家堅持一下,很快就到了。最多還有半個小時。”陳宇不停的為幾個女人打氣,“回到家裏,我們還可以燒熱水,洗熱水澡,我們現在有大鐵鍋了!”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陳宇背上的蘭雪飛,感覺體力有些恢複,不願再被他背著,一是,心疼她;二是,不想回到大本營被其他看光。
“好!”陳宇放下蘭雪飛放了下來,將掛在脖子上的大包裹背到身後。
負重幾百斤,說他一點不累那是假的,尤其脖子被大包裹勒的非常麻痛,感覺都快要斷了。
四女相互攙扶著,牽著,舉步為艱,拖著兩條灌了鉛的雙褪,連滾帶爬的走著,朝著她們心中的大家而去。
陳宇一直在不停的為她們打氣,說了很多誘人的話。
“回來了,他們回來了,我們家的男人回來了!”陳宇等人還沒進院,負責放哨的許倩便興奮的大呼小叫起來。
由於遭到幾個悍匪的襲擊,在陳宇走後,家裏的女人輪班輪崗的兩人一組進行放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