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一個飛撲上去,將餘雨彤扣倒在一堆細枝樹杈上,“叫吧,大聲的叫吧。在這荒山野領裏,你就是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你就從了大爺吧,不從也得從。”
“你想人家怎樣嗎?”餘雨彤很快變臉,一副嬌羞無限的樣子,聲音嗲的讓陳宇感到骨頭都快酥化掉了。
陳宇剛將手伸進餘雨彤的寬大T恤裏,還沒揉捏幾下,就聽到白姐的呼救聲,“救命啊,陳宇!”
出事了!陳宇拉著餘雨彤爬了起來,急速向白姐呼救的方向狂奔而去。
白姐並沒有走出多遠,也就百八十米的樣子。
遠遠的看到白姐歪倒在草叢中,陳宇急不可待的躥了過來,扶抱起白姐,急切地問:“白姐,你怎麽了?”
此時的白姐已經暈迷不醒,臉色發青,雙唇發烏。
“是不是中暑了?”餘雨彤不太肯定的地問。山林裏中午的氣溫很高,足有三十好幾度,白姐中暑的可能極大。
“不會,白姐的身體素質很好,再說了,中暑不可能呼救的。”陳宇說著,快速的檢查白姐的身體。
餘雨彤明白陳宇後半句話的意思,中暑隻會慢慢暈倒,不會突發性的大聲呼救。從白姐的症狀上來看,她更是中毒。
陳宇很快在她右小腿上發現兩個極小的牙洞,“被蛇咬了!”
快速的取出瑞士葷刀,陳宇來不及消毒就劃開傷口,用嘴吸出毒血。
咬傷白姐的毒蛇比上次李欣遇到的毒性要強很多,稍有耽擱就會一命嗚呼。
吸出毒血,陳宇抱起白姐急速往家裏跑,家裏有很多草藥。他不確定自己的口水是否能完全解毒,不敢稍有耽擱。
陳宇的速度極快,餘雨彤奮力的緊步跟隨。
白姐一直暈迷不醒,家裏的女人們亂作了一團。
陳宇找來草藥,用嘴嚼爛為白姐敷在傷口上。
蛇的毒性太強,草藥和陳宇的口水沒起到藥到病除的奇效,白姐依然暈迷不醒。
看著氣息微弱的白姐,女人們急的紛紛落淚。
一條人命,一個姐妹啊,極有可能說沒就沒了。
“毒情太強了,隻是外敷恐怕無法解毒,要有血清就好了。”一旁的林薇薇抹著淚,哽咽著說。她是護士,懂得很多急求常識。
“我到哪去找血清啊。”陳宇急的大吼。
“血,陳宇,你的血!”餘雨彤急中生智,想到陳宇的血能夠改變體質,急不可待的提醒,大聲喊道。
“真是糊塗了!”陳宇大罵著一拍腦門,割破自己的手腕,捏開白姐的嘴,讓她吸自己的血。
“哥!”李欣不由的想到被困山洞時,也喝過陳宇的血,猜想當時也是眼前的情形吧。她淚流滿麵的後抱著陳宇,心裏很不是滋味兒。
餘雨彤也為之動容,淚如雨下。
其他女人們紛紛默然抹淚。
陳宇的血起到了作用,白姐的臉色逐級好轉,本能的吞咽著流到嘴裏的鮮血。
“吸,大力的吸,多吸點,吸到你醒過來為止。”陳宇忍著痛,輕聲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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