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宇哥哥!”
聽到童顏的喊聲,陳宇哈哈大笑不止,飛快的上了岸。
他倆齊心協力的大力的拉扯著蔓繩,一點點的將旗魚拖出了水麵。
這莫繩比陳宇想像的還要結實,竟然都勒進了旗魚魚鰓後邊的肉裏,牢牢的勒著,無論旗魚如何垂死掙紮,終就無法逃脫。
此時,精疲力竭的旗魚被折騰的隻剩下半條命了。
將旗魚吊了起來,陳宇嘿嘿笑罵道:“我說過的,沒事別惹哥,沒好結果的。”
“宇哥哥,你讓開,顏兒要將這臭魚剁成肉泥。”
童顏手握雙刀,凶悍的靠上前。
陳宇一把拉住童顏,“別啊,我們都折騰了半天,眼看天就要黑了,留著當晚餐,告訴你啊,旗魚的肉很甘美的喲。”
“哼,看在宇哥哥的麵子上,暫時放過你,等會烤了你下酒。”
童顏冷哼哼的收起雙刀。
他倆就將拾了很多幹柴回來,陳宇還找塊質地堅硬的石頭削了塊二指左右厚的大石板,壘灶將石板架到上麵。
童顏看的新奇,問道:“宇哥哥,你這是做什麽用啊?”
“鐵板燒,不,石板燒,等一下給你炕魚片吃。”陳宇極為得意的笑道,還衝童顏揚了揚眉。
旗魚被吊的約有半人來高,陳宇嘿嘿笑著,握著水晶劍靠了過去。
突然,半死不活的旗魚身體一卷,一尾巴拍在陳宇的臉上,拍的他趔趄著後退了兩步。
“泥馬,死到臨頭了還不老實,老子要將你淩遲!”
陳宇怒罵著飛撲而上,一掌拍在旗魚身上,瞬間釋放大量電能將它電的半死,不住的哆嗦著。
“我說要將你淩遲,就絕不食言!”
陳宇惡狠狠說著,從旗魚身上片了很大一塊魚肉下來。
他也並不是非要如此殘忍的對待旗魚,隻是想保持魚肉的鮮美。
將片下來的魚肉片平攤在大石板上,陳宇不時的往上麵撒上調味品。
單聞香味,童顏就直流口水。
這種新奇的吃法,她還是第一次見到。
陳宇還調配出兩壺竹酒,與童顏就著鮮美的魚肉對飲。
童顏酒量不行,沒喝幾口,滿臉通紅大顯醉態,一個勁的傻笑,“嘿嘿……”
看著秀色可餐的醉美人,陳宇邪惡的想著:要不趁她醉,要她妹?
狠狠抽了自己一大嘴巴子,陳宇奪過童顏手中的酒壺,不讓她再喝。
童顏搶回酒壺,抱怨道:“幹嘛呀,人家還能喝,還能喝!”
陳宇想了想,就由著童顏把自己灌醉。
人生難得幾回醉,醉一次對她來說,未必是壞事,或許還能刺激她的大腦讓她記起一些事情。
陳宇一直覺得,童顏和紫兒一樣,大有來頭,或許是某個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不過,若她真是哪個世家的千金大小姐,此時應該變成那個世家的祖姑婆了吧?
山中無歲月,彩霞都說不清自己被冰封在地下冰室裏有多久。
更何況童顏呢?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童顏被冰封的時間絕對要比彩霞久,而且還久很多。
從冰封她倆的冰塊大小及厚實的程度便可看出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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