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了多久,直到童顏醒來,陳宇不僅沒有再找到江漫舞留下的標記,也沒再遇到凶悍之物,就連溪裏的那些食血飛魚也再見一條。
那些食血飛魚全都詭異的銷聲匿跡了,想來應該遊去更下遊的地方了。
童顏一醒來就喊肚子餓,陳宇抱著她選了塊較溪邊稍遠一些的空地坐了下來,取出食血飛魚的小魚仔,她說什麽都不敢再吃。
沒奈何,陳宇隻好切一小塊金芝肉桂給童顏充饑,他自己卻吃那些小魚仔。
金芝肉桂雖然珍貴,但是總不能讓童顏餓著肚子啊。
吃飽喝足,稍作休息,他倆繼續趕路。
步步深入地下冰洞,溪流裏的水時急時緩,卻一直向地底深處流淌,貌似要流進無底深淵或地心一般。
倆人小心翼翼的行走了約有兩個多小時,溪流到了盡頭,匯入一個幾十平方的水潭裏。
溪流斷流,可是冰洞還在地底延伸。
他倆繼續往前走了約有上千米,遠離水潭才敢停下來休息。
取出為數不多的食血飛魚,陳宇抓了一大把塞給童顏,玩笑著說道:“現在沒有魚爹魚娘來找咱倆報仇了,吃吧。”
童顏把小魚仔塞還給陳宇,嬉笑著搖頭道;“宇哥哥,顏兒現在不餓,你吃吧,大蘑菇可比這些小魚仔扛餓,顏兒到現在都還有些脹肚子裏。”
說著,她還揉了揉微微隆起的肚子。
陳宇猥瑣的笑道:“要不,哥替你的揉揉?”
“不要,壞蛋宇哥哥。”童顏羞瞪陳宇一眼,臉瞬間紅了。
在暗無天日的地下洞裏時間觀念極差,陳宇估摸著他倆進入冰洞至少也有三五天的光景。
沒有溪流,洞穴裏的空氣逐漸變的幹燥起來,冰溜子也緩緩消失。
當冰溜子完全消失之後,洞變的極其幹燥,溫度也升高了很多,上冷下暖的奇異現像也隨之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的燥熱。
洞的洞壁上還出現了寬窄不一的裂縫,窄的連根手指都插不去,寬的卻能輕鬆的將胳膊伸進去。
偶爾還有蛇蟲鼠蟻從那些裂縫裏出沒,不過都是一些普通的小動物,並沒有什麽危險。
又不知走了多久,深入有地下有多深,陳宇吃掉了最後一條小魚仔,童顏喝光了水壺裏的最後一滴水。
沒有了食物,他倆還有金芝肉桂來充饑,再維持個十天半月不成問題。
可是沒有了水,他倆非被渴死不可。
四周的溫度越來越高,他倆像是置身於火鍋般被炙烤著。
童顏在抱怨中脫下裹的厚實的獸皮外套,隻穿著圍胸和獸皮裙。
她那清涼的穿著看起來很有誘人,可陳宇卻沒起一絲齷齪的念頭,隻因他倆目前的處境不容樂觀。
他也脫的隻剩下獸皮裙,將他倆脫下的獸皮衣服打包捆好帶上,連拖帶拉的牽著童顏繼續往前走。
“宇,宇哥哥,不行了,顏兒實在走,走不動了。”
童顏終於達到了體力極限,灘軟像一堆爛泥似的,有氣無力的說道。
她渾身是汗,嘴唇卻幹的開裂。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