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背著大竹筐,笑盈盈的跟著。
見陸曉雅如此的真爛漫,陳宇突然打趣地問道:“我妹子,你曾經真是特種兵?”
心,特種兵不都是那種冷冷的酷酷的嘛!
陸曉雅又挖了顆野菜放到陳宇背上的大竹筐,理所當然的回道:“是啊,最初我是文藝團的,後來參加女子特種兵選拔,撐過了地獄周的魔鬼訓練……”
起自己的軍旅生涯,陸曉雅口若懸河的滔滔不絕。
她曾經的確是某女子特戰旅的一員,當了一年多的特種兵,後因受傷不得不退退役,成為他人生中的一大憾事。
“能歌善舞,而且還會煉兵,等回到宇國了,封你個女將軍,讓你帶兵打仗去。”
見陸曉雅微微有些傷感,陳宇玩笑著安撫道。
陸曉雅歡呼著笑問:“好吔,可是哥,你真舍得讓我去上陣殺敵?”
“舍不得,來讓哥親一下,摸摸你的老憨!”
陳宇猥瑣的笑著,張開雙臂,摟抱住陸曉雅。
陸曉雅羞憤的推開陳宇,“滾遠點,又想吃老娘豆腐,老憨是什麽意思?老娘很憨嗎?”
陳宇閃電般出手,“老憨就是這個,東北方言,突想起來的。”
被陳宇摸了一把,陸曉雅頓時羞紅了雙臉,嗔怒罵道:“死流氓!”
繼而,她雙拳緊握,向陳宇撲打而來。
陳宇順勢將陸曉雅緊抱住,猥瑣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老憨是塊肉,誰玩誰享受。”
羞憤難當,陸曉雅狠狠的一口咬在陳宇的肩膀上,咬死你個臭流氓,大壞蛋。
陳宇兒時有個來自東北的玩伴。
那子人鬼大,七八歲時就嚷嚷著要玩老憨,還領著一群淘氣偷看人家大姑娘洗澡。
若不是陸曉雅先前唱兒歌,陳宇還想不起童年趣事,那個人鬼大的兒時夥伴。
“哥,你別這樣,難受,求你了……”
陸曉雅在陳宇懷中如蛇一般扭動著,鼻息極重的央求道。
見好就收,陳宇沒太過分,嬉鬧了一陣兒便放開了她,“遲早要吃掉你的老憨。”
陸曉雅安靜了好一會,才緩過勁來。
突然看到,一棵大樹上爬著一條手臂般粗細的虎紋花蟒,興奮的跑了過去,“哥,快來,有蛇,晚上我們有蛇羹可以吃了。”
陳宇微感詫異,這妞真的不怕蛇啊!
不用陳宇幫忙,陸曉雅手腳麻利的將花蟒捉住,還掛在脖子上,一臉得意的笑著。
“你,你真的不怕蛇?”
陳宇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怕啊,從就不怕啊,這種蛇沒毒的,在部隊特訓野外生存的時候若是能捉到這樣一條大蛇,那就發達了,嘻嘻。”
陸曉雅滿臉的興奮之色,完全把先前被陳宇之事拋到了九宵雲外。
其實,如果陳宇再堅持一會,再強勢一會,她也就從了。
陳宇也明白這一點,並不急著吃掉陸曉雅的老憨,美味得細細品嚐,那才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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