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大部隊稍微停頓了一下,將得勝鉤上的馬刀取了下來,緊緊的握在了手裏,同樣跟了過去。
露可一拉手裏的繩子,後麵的魯初雪就發出一聲慘叫。
因為露可太過陰狠,他怕魯初雪靈力恢複,所以綁著魯初雪的繩子上,布滿了一根根尖利的倒刺,隻要輕輕一拉,就能讓尖刺紮進魯初雪的肉裏麵。
他每天隻給魯初雪喝一點水,看魯初雪馬上快要餓死了,他又切下手指長一截肉幹,喂到魯初雪的嘴裏麵。
因為他知道陳宇的實力非同小可,關鍵時刻可以用魯初雪來要挾陳宇,否則的話,可能他早就將魯初雪給幹掉了。
一行人在沙漠裏已經走了兩個月,可謂是人困馬泛,中途沒有水的時候,很多士兵甚至要飲馬尿解渴。
但是沒辦法,不找到蓄水瓶,露可就不敢回青雲部落去,弄丟蓄水瓶是重罪,他一回去,有可能立馬被處死。
......
陳宇從床上坐了起來,而在床的裏麵,睡著一名臉色紅潤的少女,正是昨天央求陳宇要了她的那名少女,此時她已經達成了心願,成了陳宇的內人,現在容光煥發,正美美的做著美夢。
早晨天氣還有點涼,陳宇拉過羊毛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這才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朝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而另外一個房間裏,場景卻是不同了,昨天晚上被他抓到的那個叫大巫師的人正被關在裏麵,身上被繩子綁了起來,嘴巴也被堵了起來。
“哎喲,我的大巫師,是誰這麽對你啊!”
陳宇一看到大巫師,趕緊驚叫起來,假惺惺的過去把他嘴裏堵著的破布給扯了出來,扯出來一大坨口水。
“哼!這不是你的授意?”大巫師被折磨了一晚上,就像牛一樣把氣給鼓了起來,瞪著陳宇反問。
陳宇趕緊高舉雙手,表示清白。
“天地良心,我好歹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麽會如此對待人質,肯定是我那幫手下自作主張,將你綁起來的,不過你放心吧,我回頭會說他們的。”
陳宇說完,手起刀落,又將綁在大巫師身上的繩子給割斷了。
大巫師總算恢複了自由,但卻站不起來,因為被綁了一晚上,全身都酸痛無比,他已不比當年了,人老毛病多,一到刮風下雨,全身都痛。
陳宇趕緊將他拉了起來,讓他出去透透氣。
“大巫師,既然你幫你解開了繩子,那咱們就是朋友了對吧?”
大巫師:...
“既然是朋友,那你就得幫我一個忙,把你那個能噴火的玩意多弄一點出來,材料方麵你盡管放心,你隻需要告訴我地點就行了,我會派我去取。”陳宇一番話,硬是強行化敵為友,搞的那大巫師雲裏霧裏的。
“好吧!我怕了你了!”
“說到材料的話,我這身上大把的材料。”
“對了,我的包袱呢?你拿過來給我。”
陳宇趕緊點頭。
打個屁的功夫,包袱被人送了過來,原來是昨天晚上某個守夜的人拿雲當枕頭了,還好沒有把瓶子給壓破,否則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這就是噴火粉,拿去。”大巫師氣鼓鼓的從包袱裏取了個紅色的瓶子出來,遞給陳宇。
但陳宇卻不接,而是一努嘴。
“這個嘛,還是請大巫師自己打開了再遞給我好了。”
大巫師明白,陳宇怕自己陰他,畢竟這已經有了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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