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域起身,走出了房間。
……
顧承域離開後,韓念芯無力地靠在了床頭上。
她呆滯地看著天花板,腦海裏是顧承域剛才關心她的言語。
她能夠感覺得到,現在的他,是真真實實的想要彌補她……
可是,她內心一點觸動都沒有。
不管他如何對她,在今後的日子裏,她都不會接受他這份好意……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彌補的,比如一個人的心。
一顆破碎的心,就算再去修補,終究都會有裂痕。
他如果想要補償的話,那就讓時間倒流,讓她從未認識他。
......
意林會所。
顧承域已經在打球的地方等紀寧遠。
紀寧遠到來的時候,偌大的高爾夫球場隻有顧承域一個人。
顯然,顧承域包下了整個球場。
紀寧遠從球童那裏接過杆,走向了顧承域。
歐秘書上前通知了顧承域,顧承域卻沒有因為紀寧遠的到來而停下正準備揮出的一杆。
紀寧遠於是站在旁邊,欣賞著顧承域的球技。
在顧承域一杆進洞以後,紀寧遠豎起手鼓掌道,“顧總真是好球技……若是今天約紀某來是切磋球技的,紀某甘拜下風。”
“紀總謙虛了,今天天氣不錯,我隻當約紀總來運動一下,沒有比試興致。”顧承域對紀寧遠道。
“既然顧總這樣說,那我就獻醜了。”
紀寧遠的球技其實不賴,每一次在顧承域一杆進洞以後,他都能夠跟著揮杆進洞,球技跟顧承域是不相伯仲的。
但是,這兩人,今天顯然都不是來比試球技的。
顧承域一身黑色的運動服,跟他的性子一樣,深沉陰冷,難以接近,紀寧遠則是一身白色的運動服,看起來溫潤如玉。
所以,在打球時率先開口的是紀寧遠,“不知今日有如此好的雅興約紀某來此打球是為了什麽?”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紀南天夫婦隻有紀總你一個兒子。”顧承域開口,回答的卻是跟紀寧遠的問題毫不不相幹的反問。
紀寧遠露出一抹溫潤的笑,“顧總記性不錯,我的確是家中的獨子。”
“所以,紀總是含著金湯匙出生,並且從小就生長在一個和諧溫暖的家庭中。”
“可以這樣說,我父母向來都很疼愛我,隻可惜……”
“可惜什麽?”
“可惜這個時候我卻孝敬不了他們。”
說到這裏,紀寧遠停下了手邊揮杆的動作,看著顧承域,“同時我也很遺憾,顧總也跟我一樣,無法對父母盡孝。”
顧承域在把一杆揮出,完美見球進洞之後,這才轉過頭,看了紀寧遠一眼,“不知道紀總你是否知道前幾天我去監獄探視過你的父母。”
紀寧遠溫雅的臉龐上漾起一抹笑,“顧總有心了。”
顧承域輕歎一聲,“不過隻是一年,老人家已清瘦了不少。”
紀寧遠挑了下眉,“的確,監獄的夥食不是很好,盡管已經極力打點。”
顧承域笑了一下,“雖然在這件事上紀總無法幫到父母的忙,但紀氏夫婦即使在監獄中,應該也很驕傲兒子有今天這樣的成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