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母連忙上前去安撫紀父,紀父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紀寧遠在這個時候轉身離去。
母親給了她一記眼神,要她去追紀寧遠,母親自己則留下來幫忙安撫紀父。
房間裏,紀寧遠站在落地窗前,手背還在流血。
她找來家裏的急救箱,但紀寧遠不配合,她也沒有辦法給他止血。
紀母在這個來到房間,看到紀寧遠手背上流的血,心疼不已。
從她的手裏把急救箱拿了過去,紀母硬把紀寧遠拉到了沙發上坐下。
房間奢侈的水晶燈散發著淡淡的黃光,但紀寧遠此刻青色的臉龐映襯得更加的暗沉。
紀母一邊替紀寧遠包紮手背,一邊心痛地道,“你也不是不知道你父親的脾氣,何必跟他鬧僵呢……挨了打也不知道躲,怎麽還跟小的時候一樣。”
紀父是個嚴父,這她很早就聽紀家的管家提到過。偏偏紀寧遠和紀父都是一個脾氣倔強的人,誰都不會在一件不同看法的事情上退讓。
紀父掙開了紀母的手,淡淡道,“他應該辭舊迎新,而不是固步自封。”
紀母搖了搖頭,“妍希,你看著他吧,我再去看看你爸爸。”
她跟紀母點了點頭。
在紀母出去後,她重新把紀寧遠的手拉了過來,把紀寧遠還未包紮起的手背,用繃帶輕輕纏繞。
很是奇怪,在憤怒中的紀寧遠,並沒有衝她發火。
他安靜地由著她替他包紮手背,目光始終沒看她。
她在心底猶豫了許久後開口跟他說,"爸爸身體不好,你別跟爸爸僵持了……爸爸那邊我去替你說,你安心做你的事吧!"
她回到書房,紀父還在生氣,氣得身子都在顫抖,嘴裏不斷地重複著,“不孝子……”
她跟紀母交流了一下眼神,紀母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她以眼神安撫紀母,隨即走到紀父的麵前,“爸爸。”
紀父見是她,氣雖未消,僵硬的臉龐卻稍稍緩和。
她輕輕地拍著紀父的後背,“爸爸,你別生寧遠的氣了……我知道您堅持的是什麽,但您應該知道,寧遠是個做事有分寸的人,否則您當初也不會早早就將紀氏企業交他打理,不是嗎?您看,寧遠現在把紀氏企業發展到如今這樣壯大的HUSO集團,您應該相信他的能力。”
“我不是不相信他的能力,隻是究竟為了什麽,需要拋售部分公司的股份?要知道,這些股份可是我們紀家的根基。”
“爸爸,寧遠這樣做自然有他的用意,您應該相信,他是絕對不會損壞紀家的利益的。”
紀父無奈歎了口氣。
她繼續輕輕拍著紀父的後背,微笑著笑,“好了,爸爸,你也別跟寧遠生氣了……寧遠他是尊重您的,你看他昨晚為了說服您,煩惱了一夜,您也知道,他還沒有為幾件事煩惱過呢!還有啊,剛剛你打了他一下,他的手都流血了,流了很多呢……”
紀父的語氣軟化了下來,“這不孝子沒什麽大礙吧?”
她聽聞鬆了口氣,跟紀母相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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