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辭別三長老,離開摘星樓。
在返回金宮的路上,忽然被一個紅衣少女氣呼呼地攔住。
“陸北,都怪你,都怪你!今日竹殿之內,舉行了八長老繼任饒第一輪比試,我父湯雄被百黎王一掌擊成重傷,失去了選拔資格...你可知道!”
“若你當日答應祖爺爺的請求,助我扶桑族競選竹殿八長老,爹爹就不會參比,就不會被百黎王打成重傷!這都是你的錯,是你害爹爹受贍!你要如何對我負責!”
攔在寧凡前方的,正是扶桑族的公主——湯鳶。
此刻,此女哭得梨花帶雨,一副得理不饒饒語氣,攔在寧凡前方,擋住寧凡去路,氣呼呼地瞪著寧凡。
寧凡目光露出幾分不耐之色,這扶桑族的公主好生纏人,今日竟又找上門來無理取鬧了。
寧凡並不知八長老的第一輪選拔已經開始,亦不知湯雄失去資格、被百黎王擊傷之事。
此事跟他根本毫無關係,他與扶桑一族亦是交淺如水。
湯雄被百黎王打傷,與他何幹?
湯鳶屁顛顛找上門問罪,實在是莫名其妙!
這麽無腦的女人,寧凡還是第一次見到。
寧凡既沒有心情去哄這個哭鬧的女人,也沒有心情對這個女人‘負責’。
她又不是他的鼎爐,他憑什麽對她負責?
寧凡仿佛沒有看到湯鳶,直接從她身邊繞過去,把她晾在那裏。
湯鳶見寧凡無視她,快步追了上去,一把拽住寧凡衣袖,不依不饒道,“你還沒對我負責,不能走!”
“定!”
寧凡一指點下,施展定之術,將湯鳶生生定在原地。
他是太虛修為,湯鳶是元嬰修為,施展定之術,估計能定湯鳶一輩子。
當然,若扶桑一族的煉虛高手出麵,多半大費周章之後,也能破解此術。
“我、我怎麽不能動了!你對我做了什麽!放開我!”湯鳶有些害怕了。
寧凡將衣袖扯出,拍拍其上的灰塵,對湯鳶淡漠道,“上一次你上門找事,我饒你一次。這一次你上門尋事,我隻是定住你,算是略施懲。若再有下次,我便直接將你丟入煉虛凶獸的巢穴,讓你自生自滅。”
寧凡言罷,轉身離去,徒留湯鳶中了定之術,被定在長街之上動彈不得。
湯鳶幾乎要委屈哭了,她從未被任何人欺負過,今卻被寧凡狠狠欺負了...
她想要掙脫定之術,卻發現此術根本不是她能掙脫開的。
她望著寧凡的背影,明明想狠狠罵兩句,但話到嘴邊,卻又成了求饒,她真是太沒節操了...
“陸大師,陸大爺,快放開我,求你了!”
“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招惹你了!”
“爺,你怎麽越走越遠了,爺,不要走!”
“爺...你如果放了我,我以身相許,我保證!”
湯鳶的求饒完全打動不了寧凡,寧凡很快就走沒影了。
她好似一尊雕塑一般,狼狽地站在長街之上,直到遲遲趕來的四名女衛將她扛回去。
在湯鳶狼狽離去之後,寧凡身影一晃,忽然重現於原地,自語道,
“八長老的選拔已經開始了麽...若無意外,百黎王應會繼任八長老吧。百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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