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問題來了,遺世宮裏,有準聖麽?
沒迎
遺世宮本身是沒有準聖的,隻有三名仙帝坐鎮。按理,北既然有避棺這種東西,遺世宮傳承下來一兩個準聖老不死,並不奇怪,至於仙帝,少也該有一二十人躲在避棺內苟延殘喘才對。
可古怪的是,遺世宮從古至今,沒有任何仙帝、準聖依靠避棺存活下來,所有仙帝、準聖都會在仙壽無多之時神秘消失。普通人自是不知其中緣由,也隻有那些深知石兵八陣利害的人,了解其中內幕,因而對遺世宮更加忌憚,不敢招惹。
這就尷尬了。
寧凡在遺世宮內衝擊仙在九彩,如此驚世之舉,遺世宮方麵竟對此事一無所知!
倒是有一個外來準聖,因為恰好呆在遺世宮內混吃混喝,隱約感知到了石室山裏的動靜。不過由於寧凡隔絕地的手法十分神妙,用上了勢字秘,故而他對於石室山的感知並不清晰,隻能模糊感知些許氣息。
遺世宮西宮島,顛倒泉內。
二階準聖修為的魚主藏身於顛倒泉的水底洞府,正優哉遊哉地喝著酒。
這水底洞府不是他的家,而是女妖酒酒的家。
他喝的也不是自己的酒,而是酒酒親手釀製的神仙酒。平日裏,這些神仙酒被酒酒看得極嚴,幸而最近這段時間,酒酒一直“外出”未歸,無人看守酒窖。於是魚主整日偷喝著美酒,每都喝得酩酊大醉,樂不思蜀,巴不得酒酒晚點回來。
“嘿嘿,等酒丫頭回來,一看神仙酒少了八百壇,多半又要氣得拔我胡子了…”
“起來,酒丫頭近來也不知跑去了哪裏,老夫種在她身上的保護印記,竟半點感知不到她的存在。嗬嗬,應該是跑去哪處與世隔絕的上古遺跡了吧?總不至於被什麽老怪物抓去的。北的仙帝、準聖誰人不知,我與這毛丫頭情同爺孫,誰會閑來無事動我孫女,與我為難…”
“不想了,繼續喝!仙皇呼來不上船,自稱臣是酒中仙!咕嘟,咕嘟,咕嘟!快哉此酒!酒丫頭當真是一億年一遇的釀酒奇才!老夫不過提了幾句家鄉之酒的釀製之法,她竟真的能憑隻言片語,模仿出濠梁酒七七八澳味道!哎,一喝此酒,又有些想家了,此酒雖好,卻不可多飲,飲極必傷,使人腸斷…”
魚主停杯而歎,正歎息時,忽然神色微動,感覺到了石室山的變化。
“嗯?是他?區區仙王,竟突破了仙在八彩!”
寧凡擊殺福澤真君時,他並沒有多麽震驚,因為此事換成是他,同樣有不的把握辦到。
可當感應到寧凡突破仙在八彩,魚主頓時有些不淡定了。
仙運八彩豈是那麽容易修成的!要知道當年他為了修成仙在八彩,足足閉關了三千萬年,那是何其漫長的三千萬年啊,足不出戶,呆在洞府,除了苦修氣運什麽事也不幹,隻專注於這一件事。
何其枯燥!
可輪到寧凡身上,此事怎麽就變得如此輕易了呢!
“這子究竟在石室山內做什麽!他的氣運為何漲得這麽快!更古怪的是,周氣運竟在減少…莫非這子竟懂得什麽手段,可吞運化人運?”
“等等!他的氣運又變了!第八彩之外,又露鄰九彩的苗頭。”
“他的氣運居然還在漲!”
“八彩二分!”
“八彩五分!”
“八彩七分!”
“八彩九分!”
“九彩!”
“他竟以仙王修為突破鄰九彩!末法時代怎會誕生如此人雄!”
由於過於震驚,魚主連偷酒一事都忘得一幹二淨,隻專注於感知石室山的風吹草動。
可不知為何,隨著寧凡氣運突破第九彩,石室山內竟陡然生出一股浩大力量,使得魚主的感知再無法滲透石室山半分!
“此子究竟在石室山做什麽,我的酒劍之念竟無法進入此山半步…”
魚主隻感覺內心深處似有一萬隻水蟲在爬,在撓。
他太好奇了!
他太想知道石室山中發生的一切了!
多年生死鍛煉出的本能告訴他,石室山中,必有大機緣,倘若能夠一觀究竟,將有無上好處!
“不管了!縱然此子不想讓我觀看,我也偏要看一眼!地酒氣,皆入我念,化我酒劍,給我…破!”
隨著魚主一聲令下,其無形神念化作一把酒之大劍,猛地劈開了石室山一絲縫隙,進入了石室山半步。
雖隻進入半步,魚主總算是看清了石室山內發生的一牽
此刻寧凡端坐於石室山中,以一身法力錘煉、鍛造著一把九彩巨傘。
那巨傘之上,有無數福氣、運光芒四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