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彤想了想,道:“如果一能走五六十裏,那麽今一清道人派去的人還追不上梅勝雪。”
梅勝雪混在秀女隊伍裏,一清道人派去的人,不能在光化日下明目張膽把梅勝雪弄出來,隻能等到晚上住進官驛才行。
阿治道:“我想起來了,出了西安,第一座官驛是在三十裏外,而第二座官驛則又隔了五十裏,如果沒在第一座官驛投宿,他們隻能緊趕慢趕,到五十裏外的那座投宿了,這樣一來,他們投宿的時候,應該色已黑。”
他們能想到的,一清道人也能想到。
一清道人果然派人去追趕梅勝雪,而且當秀女隊伍到達官驛的時候,那幾人已經拿了官憑住下了。
可是一清道人還是棋差一招,那夜裏,那幾人悄悄潛進梅勝雪住的屋子,還沒有站穩,就聽到驚叫,而且不隻一聲,也不是一個人發出來的。
待到外麵有人提著燈跑過來,他們才看清楚,這間屋子裏住的哪裏是梅勝雪,而是四五個丫鬟。
這些丫鬟都是秀女們帶來的,被安排在一間屋子裏,而那些人事先掌握的情況,則是梅勝雪住在這裏,不用多問,他們是被梅勝雪給耍了。
他們手裏拿的是官憑,是出門辦差的,現在雖然是闖進丫鬟們的屋子,可是這些丫鬟是跟著秀女一同進京的,這和闖進秀女的屋子沒有什麽區別。
太監和官員們不依不饒,張口閉口就是欺君之罪。
秀女們都是皇帝的女人,這幾人跑到秀女房間是要幹什麽那還用問嗎?這不是欺君之罪還是什麽?
鬧騰了整整一夜,次日清晨選秀隊伍沒有如期啟程,直到快晌午了,有人過來交了一筆數目不的銀子,把這幾個人先行帶走,太監和官員們才帶著秀女們重新上路。
這麽一鬧,一清道人想要從梅勝雪口中得知朗月的下落就更難了。
無奈之下,一清道人隻好給京城寫了信,派人提前打點。
而西安城裏,沈彤也沒有閑著。
勞記幹貨鋪外麵一直都有人盯著,朗月就在勞記,但是沈彤也能猜到,梅勝雪敢把人藏於鬧市,並非隻是大隱隱於市的啟發,很有可能勞記裏有秘道或密室,即使衝進去抓人,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朗月。
於是那夜裏,南味坊的勞記幹貨鋪忽然走水了。
而西安城裏,沈彤也沒有閑著。
勞記幹貨鋪外麵一直都有人盯著,朗月就在勞記,但是沈彤也能猜到,梅勝雪敢把人藏於鬧市,並非隻是大隱隱於市的啟發,很有可能勞記裏有秘道或密室,即使衝進去抓人,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朗月。
於是那夜裏,南味坊的勞記幹貨鋪忽然走水了。
於是那夜裏,南味坊的勞記幹貨鋪忽然走水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