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如果我趁他不在的時候,就勾三搭四的,急著找下家把自己嫁出去的話,那樣我更對不起他!!”
這事兒,鳶尾這兒是完全沒得談。
雖然證是假的,但兩人的心是真的!所以,在她看來,自己就是他顧謹言的妻子,跟那張破證書是一點關係都沒有!
“秦鳶尾!!”
暮楚的聲音,也不由拔高了幾分。
半晌,才狠心的說了一句這麽些年來誰都不敢在鳶尾麵前提起的話……
“隻有你覺得,他顧謹言還活著!!!”
“……”鳶尾一下子白了臉色。
“其實你自己心裏比誰都清楚,你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麽時候去?!!”
“我沒有自欺欺人!!是!我是相信他還活著!隻是活在我們不知道的某個角落!我要等他,他不回來我就這麽一直等下去——哪怕一輩子一個人,我也要等!所以,媽,如果你真的為了你女兒好,就別再給你女兒安排什麽相親了,我不需要!!”
鳶尾說完,也不等那頭的母親答話,便直接將電話給掛了。
電話才一掛斷,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就像斷線的珍珠一般,湧了出來。
一瞬間,她心裏所有堅強的防線,都被母親一句殘忍的話而擊敗……
其實,她怎會不明白母親的苦心,又怎麽會不知道這個殘忍事實的可能性有多高……
活著……他活著的幾率到底有多低,她又怎麽會不清楚呢!!
如果存活的幾率高的話,他顧謹言當年又怎麽會舍得離開呢?
可是,他是多麽的了解她啊!
隻要她一日沒見到他的墓碑,他的屍體,她會永遠執拗的認為,他還活著!!
還活在與她相同的空間裏,呼吸著與她相同的空氣!
所以,她才堅持著,讓自己如此努力的過好,讓自己如此努力的活下去,一直等著他……
“把我送到‘魅色’!”鳶尾同助理吩咐。
‘魅色’是A市的一家知名酒吧。
司機將鳶尾送到了酒吧後,就載著助理回先去了,留下她一個人在酒吧裏買醉。
鳶尾從前就是那種鮮少混跡酒吧的女孩,猶記得從前上大學的那會,和大學朋友在酒吧裏玩兒了一次,就被顧謹言抓了個當場,回去也沒少修理她。
自從顧謹言走後,鳶尾就沒少混跡這酒吧裏。
但她什麽都不做,就是喝酒,沒完沒了的喝酒。
而她那張冰魅的麵孔上就印著‘生人勿進’,一般的男人也不敢輕易靠近。
是夜,鳶尾踩著尖細的高跟鞋,拎著個黑鑽小手提包,跌跌撞撞的從酒吧裏出來,已經過了淩晨十二點。
她沒讓司機過來接,就站在路邊招出租車。
十二點過後,出租車本沒多少,但酒吧門口的人倒是不少。
出租車來了一輛又走了一輛,每一次來都接走了不同的人,而鳶尾等得實在有些不耐煩了,幹脆從手提包裏抽了煙出來,點上。
剛預備叼進嘴裏,煙頭都還沒來得及沾上她嫣紅的雙唇,卻毫無預兆的,就被一隻大手給霸道的奪了過去。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