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合身處位置,雷軍器使交友範疇和大家欲幹那件大事,榮軒這才將“羅山”和自己琢磨過那個叫做“桑邏”承軍兵曹參軍事聯係一起。
此人雖隻是個八品官卻掌管了軍防營鑰以及烽候驛傳,此隊承軍駐地又京畿道之外不遠處,可謂扼守京畿門戶不可或缺之人。
若是幾位皇子日後當真起兵火拚,隻要控製了這位兵曹參軍事,任誰也沒法從京畿道以西調兵遣將,要知道,為了抵禦西戎舉國大半精兵強將都西北零散分布,領兵將領一準有各自投靠了不同皇子之人。
如此,有桑邏協助便能一定程度上將戰事控製某個範圍中,保證別人撈不到強援,也不禍及多百姓。
榮軒琢磨開後自然很是欣喜,有種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之感,立刻“梳妝打扮”去赴約,他甚至沒想過自己是否猜測有誤。
記憶中,這桑邏此刻雖依附雷軍器使,早年卻是個赫赫有名遊俠,使得一手好劍,兩人職位上是上下級可論私交卻是平等友人,據悉他性子古怪而執拗,做出這種私下約見先瞧了人才決定是否淌渾水事情,實屬正常。
甚至,連大咧咧送宦官驢鞭也挺附和這人性子,反倒印證了榮軒猜測。
桑邏所那隊承軍駐紮地距離他借宿館驛並不遠,雙方馬加鞭各走一段路便能相會,若是氣場相合,並且自己遊到位便可交個朋友,成不了權當作從沒見過。
當然,榮軒此行勢必得,容不得失敗。裝扮成遊俠除了掩人耳目也有投其所好意思,沒用劍反倒選了粗狂佩刀則是不欲顯得過於刻意。
加之他又長了一副容易得人好感俊俏麵龐,且舌燦蓮花能會道,應付一個武夫自然不話下,不多久便滿意而歸。
偷摸回到館驛榮軒立窗下隱約聽見裏麵傳來斷斷續續呻*吟聲,頓時彎唇一笑,悄無聲息潛回室內。
此刻,錦繡許是怕自己躺著會一不心睡著緣故,並沒臥床哼唧,而是卷被褥為筒狀跨騎上,模仿敦倫動作一麵打哈欠一麵意興闌珊起起伏伏、搖臀擺腰。
“怎麽還不回來啊?”她微微皺眉伸臂將床帳拉開了一道縫,忍不住想要悄悄屋內是否有夫君身影,又想著他要出去三、四時辰,此刻多也就倆時辰多一點,應該還沒回吧?
剛抬眼一瞟正歎息著打算放下帳幔,忽然間一團烏黑人影撲將進來,嚇得她心跳驟停,啟唇驚呼道:“啊——”
還沒來得及大喊出聲,舌尖兒就被來人含進了嘴裏,咽下了她後半截話語。
錦繡直接被撲倒床舔舐、啃咬,短茬胡須別樣觸感侵襲於她唇、臉、胸脯,硬乎乎磨得那嬌膚嫩肌生痛發紅,這與榮軒親吻截然不同,即便同樣是狂風驟雨可也不曾粗魯至如此地步,何況,他身上從來都洗得幹幹淨淨還帶著好聞清香,哪能是這種汗津津臭男人味道?!
陌生人,是個陌生成年男人!這一認知頓時嚇得錦繡發顫,繼而奮力掙紮。
畢竟對方是個孔武有力男子,不費吹灰之力便一手鉗製了她雙腕交合著按頭頂,一手則探入衣襟大力摩挲、撕扯布帛。一番動作頓時將錦繡嚇得淚水漣漣,卻又怕壞了夫君事兒不敢開口喚人。
掙紮無果後她略定了定神,終於橫下心拿了個主意——今日不是自己咬舌自就得是咬他舌看死不死得了!如此一想,她反倒昂首主動湊向夜襲者唇,待他張嘴伸舌後便狠狠咬了下去。
“唔!”榮軒躲閃不及被那貝齒磕了下唇,悶哼一聲後忍了劇痛啞著嗓子道,“謀殺親夫啊?!”
這聲兒一出來錦繡自然知道她是被夫君戲耍了,本就滿眶含著淚水頓時噴湧起來,一麵狠捶了他胸口一麵壓著嗓子罵道:“作死啊你?!嚇得人家差點想尋死了……太壞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