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一笑,說道:“既然有兄弟要與我以武會友,張駝卻之不恭了。”
“說得好!在下就請張先生賜教一二!”說話之間,何堅大步流星向張駝走去,距他還有三米左右,站定,向張駝拱了拱手,而後將肋下的佩劍抽出,說道:“這裏沒有那麽大的場子,也不好擾了眾兄弟的雅興,今日,我們便隻比武技!”
“好。”張駝沒有異議,點了點頭。
何堅已佩劍在手,見張駝還是赤手空拳,說道:“張先生,亮你的劍吧!”
張駝無奈地攤了攤手,說道:“我今日未帶佩劍!”
他話音剛落,杜羽笑吟吟道:“張先生用我之佩劍如何?”
“多謝羽將軍!”
杜羽仰麵而笑,抽出肋下佩劍,遞給張駝。後者接過佩劍,在手中掂了掂。杜羽笑問道:“張先生覺得可還順手?”
“劍是好劍,但順不順手,還得一試方知!”隨著‘知’字出口,張駝持劍的手臂輕描淡寫的向旁一揮,劍鋒在空中畫出一道寒光,於杜羽的脖頸前一掃而過。
其實劍光距離杜羽的脖頸還有段距離,不過劍光掃過去後,杜羽的脖子上立刻浮現出一條淡淡的紅線,杜羽的身子也隨之一僵。他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張駝。
隻見他脖頸處的那條紅線,迅速的由淺變深,由細變粗,很快,猩紅的鮮血順著這條紅線汩汩流淌出來。
“你……”杜羽隻說個你字,猛然間,不可思議又駭人的一幕發生了。
杜羽肩膀上的人頭竟然滾落掉地,斷頭軲轆出去好遠,無頭的屍體還依舊站在原地,緊接著,就聽噗的一聲,一道血箭由斷頸處噴射出去,直衝棚頂。
嘩……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船艙內的所有人無不是又驚又駭,人們的起身聲、桌子的翻倒聲、碗碟散落在地的破碎聲,連成一片。
“張駝……”近在咫尺的杜飛咆哮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他剛起身,距離他還有數米遠的張駝瞬間出現在他的近前。
“坐下!”他一隻手按住杜飛的頭頂,將他硬生生摁坐回椅子上,緊接著,另隻手裏的佩劍橫著一揮,哢嚓,杜飛的脖頸被斬斷,他的人頭隨之也落入張駝的手裏。
他提起杜飛的斷頭,恐怖的是,斷頭還在他手裏不斷的眨著眼,張駝嘴角揚起,冷聲說道:“豎子可惡,反叛朝廷,魚肉百姓,罪該萬死!”
“操你娘的,老子和你拚了!”與張駝最近的何堅率先反應過來,他咆哮一聲,持劍向張駝衝了過去。張駝信手一揚,手裏的斷頭飛出,不偏不倚,正砸在何堅的腦袋上。
後者被砸得仰麵摔倒,斷頭剛好落在他的胸脯上。他抬頭看了一眼,嚇得嗷的怪叫一聲,急忙把壓在身上的斷頭打開,他持劍再次向張駝撲了過去。張駝隻手指向外一彈,就聽啪啪啪數聲脆響,空中好像有無數條無形的鞭子抽在何堅的身上,他的衣服瞬間支離破碎,渾身上下全是血口子,翻滾倒地,身子蜷縮成一團,隻抽搐幾下,便沒了動靜。
張駝隨手把掌中劍丟到一旁,震聲喝道:“爾等反叛朝廷,本罪無可赦,今日,朝廷法外開恩,有歸順朝廷者,反叛之罪,既往不咎,有執迷不悟者,今日,你們一個也走不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