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逃出險境,一個是毫不猶豫的害死了糟糠之妻,另一個則是對糟糠之妻不離不棄,榮辱與共,兩人的性情都表現得淋漓盡致。
上官秀含笑看著趙晨,說道:“晨,你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達爾登和錫格蘭,究竟誰更值得己方去扶植,去做杜基的國王。
趙晨眼珠轉了轉,說道:“錫格蘭與亞馬爾走得很近。”
所以,錫格蘭現在就開始拉攏亞馬爾,這個人的野心不容小覷,而一個人的野心越大,就越不容易受到控製,所以趙晨雖然沒有把話直接挑明,但要表達的意思已經很直白了。
上官秀揉著下巴,陷入沉思,究竟要扶植哪一個王子,事關重大,當然不會因為趙晨的三言兩語就決定下來,他還需要仔細斟酌。
他們正說著話,有軍兵從外麵進來稟報:“殿下,錫格蘭王子、迪克森將軍求見。”
上官秀眨眨眼睛,說道:“請他二人進來。”
“是,殿下!”
軍兵出去沒多久,錫格蘭和亞馬爾從外麵走了進來,他二人沒有理會中軍帳裏的其他人,直接來到上官秀的近前,以杜基的禮儀,撫胸施禮,說道:“錫格蘭(亞馬爾)參見風國國公殿下!”
上官秀隨意地擺了擺手,笑問道:“王子殿下在我軍中住得可還習慣?”
錫格蘭稍微停頓了一下,欠身說道:“略有不適。”
“哦?”上官秀笑了,氣笑的,還略有不適,難道是在寧南人的牢房裏住習慣了,非要枷鎖加身才能住習慣?
錫格蘭的話,讓胡衝和趙晨等人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殿下費了那麽大的勁,冒著那麽大的風險,才把他從龍潭虎穴中救出來,而他倒好,非但不知感恩,反還挑三揀四。
明顯感覺到周圍風將的神色都冰冷下來,亞馬爾急忙站出來解釋道:“貴軍提供的住處很舒適,也給予王子殿下十足的禮遇,我等感激不盡,隻是,畢竟兩國的風俗習慣完全不同,王子殿下在貴軍住得不太適應,也實屬正常。”
“那麽,王子殿下要怎樣才能覺得適應呢?”
“我正是為此事來找國公殿下商量。”錫格蘭語氣輕快地說道:“迪克森大人在阿納德爾山有營地,營地裏,還留有不少的反抗軍及其家眷,我打算隨迪克森大人一同前往阿納德爾山,不知國公殿下意下如何?”
聽聞他的話,趙晨差點笑出聲來,這麽快就想擺脫己方的控製了,卸磨殺驢的速度未免也來得太快了吧,他本要說話,看眼上官秀,把到嘴巴的話又咽了回去。
靜。中軍帳裏靜得鴉雀無聲,人們甚至能聽到自己心髒嘭嘭的跳動聲。
無形的壓力在營帳中彌漫開來,錫格蘭和亞馬爾感受到了,在場的每一個人也都感受到了。
眼看著氣氛越來越僵,亞馬爾不自然地清了清喉嚨,對上官秀說道:“國公殿下,王子殿下留在貴軍,即不方便,也處境危險,不如去……”
他話還沒說完,上官秀打斷道:“難道,去阿納德爾山就不危險嗎?迪克森將軍認為你的營地現在還會存在嗎?”說到這裏,他轉目看向錫格蘭,柔和的一笑,說道:“既然是我把王子殿下救出來的,我就有責任保護王子殿下的安全,王子殿下還是安心留在軍中,放心大膽的住下來,我保證,在這裏,王子殿下不會發生任何的危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