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顯歆已謀下根基?”
“何止謀下根基。”袁尚說道:“顯歆兵敗濟南,幾乎全軍覆沒。二兄可知父親如何處置?”
“某在幽州,也有聽聞。”袁熙說道:“某還聽聞另一件事。”
盯著袁熙,袁尚並沒言語。
他知道袁熙說的另一件事是什麽。
“董晴雖為小妾,某未允準,顯甫怎可下手?”
“二兄前來,莫非隻為興師問罪?”
“你我兄弟雖非同母,卻最為親近。”袁熙說道:“此事已然過去,不提也罷!”
袁尚嘴角浮起一抹怪異的笑容。
當著他的麵提起此事,顯見袁熙還是在意。
“某回鄴城路上,曾聽聞長兄迎了劉備,正欲送往此處。”袁熙岔開話題問道:“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袁尚說道:“某也是昨日才得到消息。”
“如何處置?”
“劉備與顯歆交好,將之留在鄴城,日久必成禍患!”袁尚說道:“須想個法子,將之趕走才是!”
“在那之前,還有幾人須加以整治。”袁尚接著說道。
“何人?”
“田豐、沮授、顏良、文醜等人。”
“因何?”袁熙眉頭微微一蹙。
唯有沮授曾因袁尚與袁譚爭鬥,而頂撞過袁紹。
其他人都未參與此事。
許多日子不在鄴城,袁熙不明白袁尚為何向他們下手。
“明裏暗裏為顯歆說了不少好話。”袁尚說道:“既已示好顯歆,某如何容得他們?”
袁熙並沒言語。
他並不覺得對幾人下手有什麽好處。
然而袁尚決定做了,他也沒打算加以阻攔。
“向這幾人下手之前,某還有一事提醒顯甫。”
“二兄請說。”
“顯甫日前險些害死顯庸,他卻毫無恨意,依舊追隨。”袁熙說道:“你不覺著古怪?”
“名為兄弟,不過是一條狗而已!”袁尚說道:“若是狗敢向主人亮出獠牙,殺了便是!”
袁尚說的淡然,袁熙也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從袁尚所言,袁熙看出他對袁康已有戒備。
鄴城街道,一家小酒肆的包房。
袁康坐於上首,除他之外,屋內還有四個佩劍武士。
“請你等前來並無他事。”看著四人,袁康說道:“春節將至,某給你等備了些肉食。”
“多謝公子!”四人起身道謝。
他們都是流落於市井的劍客。
劍術雖是尋常,卻膽大敢拚,以往袁康辦事,也多是仰賴他們。
“無甚好謝。”袁康擺了擺手:“日後跟著本公子,自不會虧待你等!”
“公子要我等作甚,我等便作甚!”其中一人說道:“即便要我等再殺袁顯歆……”
瞪了說話的劍客一眼,袁康說道:“要殺何人,是某說了算!”
“是!”劍客連忙低頭:“公子說的是!”
“世事繁雜,日後如何,誰有說的清?”袁康站了起來:“某尚有事,不在此處作陪,你等自便!”(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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