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兩日過去,袁譚並未表現出對逢紀特別親近。
當然,他也沒有刻意疏遠。
每天都會去逢紀住處看上一眼,囑咐衛士好生照應。
不親不疏,反倒使得逢紀放鬆了警惕。
袁譚待他如此,無非欲借他之後向袁尚討要兵馬!
身在青州不敢得罪袁譚,逢紀當然一口應允!
回到鄴城他將如何,卻不是袁譚可做得了主!
又一日,眼看快到午飯時辰,門外傳來衛士的聲音:“啟稟逢公,長公子差人來請?”
“因何請某?”逢紀問道。
“來人說是長公子備了酒宴,特為逢公接風!”
早兩日袁譚已與他說過此事,逢紀並未覺著疑惑,對衛士說道:“告知來人,待某更了衣便至!”
衛士應了。
整了整衣衫,逢紀出了住處。
兩名袁譚的隨身衛士等在門外。
見他出來,其中一人說道:“酒宴已是備妥,還請逢公前往!”
“長公子太過有禮!”朝側旁虛拱著手,逢紀說道:“如此待某,某心何安?”
“逢公,請!”並未接話,衛士撤步一旁。
由兩名袁譚親隨護送,逢紀來到平原官府。
官府前廳擺放著十多張矮桌。
郭圖等人早已落座,隻等逢紀前來。
到了前廳門外,逢紀向上首的袁譚行禮道:“逢紀見過長公子!”
見他來了,袁譚連忙迎了出來。
牽起逢紀的雙手。他滿麵笑容的說道:“酒宴已妥,隻等逢公!”
“蒙公子抬愛,不甚惶恐!”謙遜了兩句,逢紀與袁譚進入屋內。
見他來了。郭圖把臉偏向一旁。
辛評、辛毗以及其餘眾人,則起身與他見禮!
將逢紀讓到左側首座,袁譚落座後說道:“諸公!逢公來到青州已有數日,近兩日事務繁忙,無暇為逢公接風。借今日稍閑,某特辦酒宴為逢公洗塵!”
起身向袁譚行禮。逢紀說道:“長公子如此厚待,某不勝惶恐!”
“逢公遠來是客,此處眾人多是逢公舊識,不必拘謹!”應了逢紀,袁譚向衛士吩咐:“吩咐下去,酒菜上來!”
沒過多會。幾名侍女仆從端著擺放酒菜的托盤來到。
桌上擺放了酒食,仆從紛紛退下。
“逢公!”端起酒樽,袁譚說道:“遠道來此,首樽理當敬你!”
袁譚敬酒,逢紀不敢不飲。
端起酒樽,他一仰脖子喝了個幹淨。
接下來,眾人紛紛向逢紀敬酒。唯有郭圖始終把臉扭向一旁,好似根本沒把他放在心上。
數盞酒下肚,逢紀已有了幾分醉意。
端起酒樽,他有心奚落郭圖:“公則,你我昔日侍奉袁公左右,許多時日不見,莫非不應飲上一盞?”
逢紀如此,袁譚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辛毗向眾人使了個眼色。眾人心領神會的把目光落在郭圖臉上。
“某今日身子不適!”並未端起酒樽,郭圖冷聲說道:“元圖自家飲了便是!”
不等逢紀說話,辛毗說道:“今日乃為逢公接風,公子尚且親自作陪,郭公怎可掃了興致?”
冷哼一聲,郭圖端起酒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酒飲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