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他送到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劉備回到屋內。
“使君!”進入內室,糜夫人上前說道:“近來使君整日操勞,還是歇了吧。”
握住糜夫人的手,劉備說道:“軍師之言,你盡聽去?”
“使君與軍師談論者乃是大事。”糜夫人說道:“我乃使君妾室,曉得如何伺候使君便可。至於其他,聽與不聽並無打緊!”
“某甚難抉擇!”劉備歎道:“劉景升與某乃是同宗,於情於理不可有相害之心。然而軍師所言,也非全無道理……”
“既是難以抉擇,不如暫且不決!”糜夫人說道:“待到應決之日再去思量,豈非更好?”
“言之有理!”摟住糜夫人,劉備說道:“再過數日,某將出征,你等在新野好生照應自家。無須隨軍,再不擔心城池遭破!”
糜夫人欠了欠身,替劉備脫起衣衫。
見了劉備,諸葛亮回到住處。
黃月英迎了出來:“怎樣?使君如何說?”
“某已盡數告知,他竟已是知曉!?”諸葛亮說道:“夫人所料不差,容得趙子龍在此,劉使君有著他的謀算!”
“劉使君非同常人。”黃月英說道:“早年四處流亡,他屢屢身犯險境卻又全身而退,夫君莫非以為盡是運道?”
“再過幾日,劉使君將出兵許昌。”諸葛亮說道:“夫人在新野,也須好生照料自家!”
“蒙夫君記掛!”黃月英說道:“我有一事正欲與夫君商議。”
“何事?”
“我欲回返南陽。”
“因何回返?”諸葛亮一愣。
“劉使君雖得新野,有夫君在旁,將來必可再得荊州!”黃月英說道:“然而無根之萍,終究還在漂遊。新野一地可否保得也是難說。曹操擊破袁家,必將揮兵南下。以劉使君之力,夫君以為可否阻得曹操?”
諸葛亮皺起眉頭。
黃月英說的不差!
如今的劉備雖非當年喪家之犬,在紛繁亂世中,卻依然是無根浮萍。
不得益州,他終究不算有了根基。
“可是……”諸葛亮遲疑道:“如此一來,你我夫妻豈非長久分別?”
“夫君乃成大事者,豈可做小女子態?”黃月英說道:“我回南陽,時常也會寫些書信給夫君。待到劉使君根基穩固,我再至夫君身旁不遲!”
“你說的也非毫無道理。”牽住黃月英的手,諸葛亮說道:“先回南陽,荊州之事未定,切不可輕易出山!待某助劉使君穩固根基,自將迎你前往。”
微微一笑,黃月英依偎在諸葛亮懷中。
“妾身這些日子閑來無事,研習八卦五行,偶得一陣法,夫君領兵上陣,或許用得著。”
摟著黃月英,諸葛亮說道:“某得賢妻,何愁劉使君大業不成?”
仰臉凝視著他,黃月英說道:“夫君雄心壯誌,且有揮斥天下之才,何愁聞名天下傳揚千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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