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胡說?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公孫鶯兒難得的露出笑容,話語卻冷厲非常:“快說!因何來到此處?”
“好吧!好吧!”耳朵被揪的通紅,流蘇喊道:“你放手我就說!”
“還不快說?”公孫鶯兒並沒放手,反倒又用了些力。
“你放手,我真的說!”流蘇舉手喊道:“我發誓,若是不說。就讓我師姐一輩子嫁不出去……”
“還胡說!”公孫鶯兒杏眼一瞪。
“我說!我說還不成嗎?”耳朵被揪的生疼,流蘇喊道:“是我自己跑出來的……”
放開她的耳朵,公孫鶯兒說道:“我就知道你這丫頭偷跑出山。還不速速回去?惹惱了師傅,看他不打你屁股!”
“我又沒少挨打。”流蘇一臉委屈的坐下:“入門比師姐早,卻要做個小師妹。還不都是師姐鬧的?”
“我怎麽了?”見她擺出一副小無賴的模樣,公孫鶯兒無奈笑道:“你不好生練劍,挨師父訓誡,還怨起我來了?”
“師姐身負血海深仇,每天雞沒叫就爬起來練劍。”流蘇嘟著嘴說道:“整個鬼穀劍宗,還能尋到比師姐練劍更苦的?大師兄都說過,假以時日,怕是你都成大師姐了!”
“少胡說!”瞪了她一眼,公孫鶯兒說道:“大師兄劍法超絕,帝師王越縱使活著,也難說是他對手。我又算得什麽?”
“殺袁旭夠了!”流蘇突然變了張臉,俏皮的眨巴了兩下眼睛:“師姐,你是沒見到袁旭,還是沒機會下手?”
提起袁旭,公孫鶯兒臉瞬間冷了:“見是見了,沒尋到殺他的機緣!”
流蘇撇了撇小嘴:“師姐殺不得的人,世間怕是不多。”
歪頭看著公孫鶯兒,她好似想要看穿什麽,沒頭沒腦的問道:“師姐,下山之後你可有殺過人?”
“殺過!”
“師姐殺人,應是提劍上前,蠢笨的狠。”流蘇砸吧著小嘴說道:“要是我,早已將袁顯歆人頭取下。”
眨巴著大眼睛,她俏皮的對公孫鶯兒說道:“不如我幫師姐把他殺了,你我也好早些回到鬼穀山。”
“你不許動他!”狠狠瞪了流蘇一眼,公孫鶯兒說道:“他隻能死在我的手中!”
被她狠戾的表情下了一跳,流蘇小嘴一嘟:“師姐幹嘛!怪嚇人的。”
也覺得有些過了,公孫鶯兒說道:“此處無須你幫襯,明日一早即刻返回鬼穀山。”
流蘇滿臉不情願,又不敢和公孫鶯兒強拗。
翻了翻白眼珠,她一扭身背朝向公孫鶯兒。
公孫鶯兒出山,是得了鬼穀劍宗宗主允諾。
流蘇前些日子偶然聽見劍宗宗主與人談及此事,說她必定殺補得袁旭。
自打拜入鬼穀門下,公孫鶯兒整日習劍,從未有過懈怠。
短短兩年,她就達到其他師兄弟須五年才可達到的精進。
樁樁件件曆曆在目,流蘇首次對師父的判斷產生了懷疑,特意下山見證正誤!(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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