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攻破徐州不過兩日,進入夜晚,城內宵禁。
除了城牆附近有人忙著修補,徐州各條街道都是一片寧靜。
每隔不多會,街道上會走過一隊衣甲鮮亮的天海營巡邏兵。
除此之外,餘下的隻有在路上打著旋兒的旋風!
距官府不遠的一條街道。
館舍窗口先後躥出了兩條黑影。
蟄伏在暗處,向四處望了望,確定沒有巡邏隊經過,倆人飛快的奔向官府。
到了牆外,其中一人縱身躥上牆頭。
動作迅捷,輕盈的像是一隻飛燕。
另一人緊接著上牆,隻是她的動作稍顯滯後,沒有先前那人輕盈罷了。
蹲在牆頭上,月光照射著倆人的臉龐。
她們正是公孫鶯兒和流蘇。
“跟來便也罷了!”公孫鶯兒小聲吩咐:“無論如何你不可插手,袁旭性命必是我取!”
“師姐放心,不搶你的。”流蘇甜甜一笑,渾然沒把她們將要潛入官府放在心上!
沒再多言,公孫鶯兒縱身下了牆頭。
流蘇則沒跟她一道。
憑借身體輕盈,她躥上了最近的一棵大樹。
雙腳落地,公孫鶯兒抬頭往樹上看了一眼。
黑黢黢的樹冠遮擋了流蘇的身影,即便她知道樹上有人,也是看不出半點蹤跡。
流蘇身法奇特,輕盈的像隻飛鳥。
公孫鶯兒對此也很是羨慕。
雖是師姐,她上鬼穀山的時日卻沒有流蘇久遠。
自幼失去雙親,流蘇幾乎是鬼穀先生自幼養大。
如若不是她對劍術沒有興趣,僅憑在鬼穀山長大,劍法早可淩駕於大師兄之上!
翻牆越戶、飛簷走壁,流蘇倒是興趣不小。
放眼整個鬼穀山,可與她媲美者,也是絕無僅有!
公孫鶯兒並不擔心流蘇,她反倒擔心自己。
劍術如何高超,袁旭身邊衛士卻也不俗!
強行刺殺,完全沒有可能!
唯一的法子就是避開衛士,潛入袁旭住處悄然將他殺死。
官府內,不時走過一隊披堅執銳的天海營將士。
蟄伏在暗影中,靜靜等待巡邏兵士走過,公孫鶯兒趁著兩隊巡邏兵之間的間隙,飛快躥向下一個藏身處。
躲躲藏藏,也沒用多會,她便來到一間亮著油燈的房舍外。
流蘇此時已坐在這間房舍對麵的屋頂。
她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包,抓起一把粟米塞進嘴裏咀嚼。
雪白的牙齒咬著粟米,發出像是老鼠磨牙般的輕響。
公孫鶯兒抬頭看了一眼,隻見流蘇朝亮著燈光的這間屋指了指。
她知道,袁旭必定在這間屋內!
蟄伏在黑暗角落,公孫鶯兒默默聆聽屋內的聲響。
房間裏除了袁旭,顯然還有其他人在。
“我等新破徐州,百姓尚自惶恐,斷不可征募民夫。”屋內傳出袁旭的聲音。
接著公孫鶯兒聽到一個並不熟悉的聲音:“公子體恤百姓,隻是修補城牆以眼下人手,怕是需要不少時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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