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投效者。五萬已去四萬!”田豐接著說道:“依著公子僅留精壯,徐州可調之兵。兩萬不足……”
“何人操練?”袁旭問道。
“趙安虎!”
“安虎年輕氣盛,操練新兵難免有不妥之處。”袁旭說道:“田公還須眷顧著些。”
“公子得了徐州。打算如何?”田豐問道。
“連年戰亂,百姓須休養生息。”袁旭說道:“若是急於進擊曹操,兵無可食之糧,民無可耕之田,徐州如何保得?”
“公子打算……”
“薄稅賦,免地租。”袁旭說道:“鼓勵丁壯多娶妻妾多加生養!”
“此乃長久之計,曹操擊破河北卻是用不許久!”田豐說道:“一旦河北落入敵手,區區徐州如何抵敵曹氏?”
“隻能靠董公了!”袁旭悵然說道。
他如何不知薄稅賦、免地租,甚至鼓勵丁壯多娶妻妾,使得曆經戰火的徐州恢複往日繁榮需要許多年頭。
治世之策雖多,哪有速成之法?
他所做的,不過是為以往戰亂擦屁股而已!
徐州校場。
數十名衣甲鮮亮的天海營將士全副武裝,立於校場四周。
列著並不齊整隊形的,則是衣衫混亂,完全沒個兵樣子的所謂蓬萊大軍。
銀甲白袍,趙藝跨步跳上高台。
環顧在場將士,他高聲喊道:“都把胸膛挺起,別像是發了瘟的雞似得耷拉個腦袋!”
黑壓壓的蓬萊將士挺直胸膛,隊形依舊淩亂,精氣神卻比先前好了許多。
“看看你們的慫樣!”指著蓬萊將士,趙藝喊道:“下邳被圍,你等之中不少也是參與此戰。尚未與曹軍廝殺,便是嚇得尿了!說你等是兵,某都覺著臊的慌!”
參與過下邳之戰的蓬萊將士一個個把頭低了下去。
從未上過戰場的他們,麵對曹軍確實是如趙藝所說,許多人甚至兩腿酸軟,當時險些癱軟下去。
“看看你們的四周!”朝四處站著的數十名天海營兵士一指,趙藝喊道:“你等可知什麽叫兵?他們才是兵!”
萬餘衣衫淩亂、隊列鬆散的蓬萊將士朝四周望去。
“看看他們,再看看你等!”趙藝喊道:“有誰可告訴某,你等是什麽?”
站著一萬多人的校場鴉雀無聲,沒人回應趙藝的問話。
“你等隻是垃圾!廢料!扔在路邊都沒人願意收的腐屍!”趙藝喊道:“帶你等上陣殺敵,丟了某的臉,也是丟了你等性命!”
還是沒人吭聲。
趙藝身為將軍,當著如此眾多蓬萊將士喊出這種話,顯然是對他們失望到極點!
“什麽叫兵?”趙藝喊道:“鐵骨錚錚臨陣不懼,那才是兵!你等是什麽?敵軍未至,先是喪了士氣,縱使百萬之眾又能成得甚事?”
“公子令某操練你等,某卻有一句話須先問清!”語調稍稍低沉,趙藝吼道:“你等是要當兵,還是滾蛋?吃不了苦,當不得兵,打算滾蛋者上前一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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