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船是你玩的地方?”
“可也沒人說不讓我玩啊!”流蘇說道:“上船之時若是有人告知,不可登船。我才不會上來!”
馬飛頓時無語。
小丫頭伶牙俐齒,兩句話沒說,反倒是她登船有理,船上諸人沒能發現她,倒是過錯。
“不說是吧。”馬飛不願多做糾纏,向夜刺吩咐道:“帶到刑房,某親自訊問!”
“大叔,你要幹嘛?”聽說要被帶到刑房,流蘇頓時慌了。
“審問啊!”馬飛說道:“你不肯招供,某也隻能用些強硬的法子。”
兩名夜刺正要上前,見馬飛和流蘇說話,止住了動作。
“什麽法子?”畢竟是個小丫頭,哪見過真正的刑房,流蘇緊張的問道。
“先用鐵鉤穿起琵琶骨,把四肢打開。”馬飛捏著下巴說道:“刑房裏有燒紅的烙鐵,往臉上那麽一貼。熱烘烘的,可舒服了……”
“你……”瞪圓大眼睛驚恐的望著馬飛,流蘇喊道:“你怎麽能這麽壞?”
“壞?那也是對壞人啊!”馬飛撇了撇嘴:“擅自登上戰船倒也罷了,還窺探公子艙房,你說沒目的,猜猜某信不信!”
“讓他們把網拿開我就說。”流蘇眼珠子一轉:“這樣綁著,我不爽快!”
並不知道流蘇會縮骨術,隻因網眼太小,她無法逃脫,才想出這麽個主意,馬飛向夜刺吩咐道:“將她放出,已繩索捆住。”
“捆結實些,這丫頭鬼的緊,稍不留意就會被她跑了。”看著兩名夜刺把流蘇從網裏拽出來,馬飛還不忘加了一句。
隻要不在網中,流蘇就有法子逃脫。
夜刺取來麻繩,把她捆了個結實。
被捆的時候,她還不住口的嚷嚷著:“輕點,輕點可會?捆疼我了!”
動手的兩個夜刺哪管她疼不疼,不過片刻,把她捆成了個粽子。
“隨某回艙房,有話問你!”馬飛站了起來,往艙房走去。
“走不了!”流蘇並未跟上,把小臉一偏。
“又沒捆你雙腳,怎的走不了?”回頭看向她,馬飛問道。
“手臂被捆著,我走路是得甩手的。”
馬飛滿頭黑線。
潛伏上戰船,暗中窺探袁旭的若是個男人,他必定已是押入刑房嚴刑拷問。
隻應流蘇是個小丫頭,他才沒有如此。
偏偏這丫頭不領情,把她從網中放出,還一副強詞奪理的模樣。
“你想怎樣?”馬飛問道。
“反正我走不了道。”流蘇把小臉一仰。
“抬著她!”馬飛吩咐夜刺。
“拿開你的手!”兩個夜刺正要上前,流蘇大聲喊道:“我才不要他們抬。”
“那你要怎樣?”馬飛有些不耐煩。
“你把我背進去!”流蘇提出個任何人都無法接受的要求。
“無理取鬧!”一旁的馬義實在看不下去了,對馬飛說道:“莫要理她,牽著繩索一拽,看她走還是不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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