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想到在穀陽,僅僅隻是做了以往司空見慣的事情,竟會惹出如此大的禍事!
“四兄曾言,蔡先生已肯投效,不知此事可有?”袁旭像是不經意的問了袁康一句。
袁康趕緊向蔡子墨使了個眼色,隨後說道:“蔡先生已是首肯,隻是尚未入籍!”
看向蔡子墨,袁旭問道:“敢問先生,可有此事!”
蔡子墨並非蠢人,見了袁康眼色,連忙回道:“某已允諾四公子,願投效麾下。”
袁旭捏著下巴說道:“既是投了四兄,隻得由四兄發落。不知四兄打算如何處置?”
“還請顯歆莫要張揚此事。”袁康行了個大禮說道:“蔡先生既入某麾下,某當嚴懲不貸!此事倘若傳揚出去,馬義必將吵鬧不休。不僅顯歆多受困擾,蔡先生與馬義日後也是難以相見!”
“四兄言之有理,某已吩咐諸人,不得泄露半句。”袁旭看向扭送蔡子墨前來的夜刺、風影:“你等可否聽見?”
“公子有令,我等斷然不敢張揚!”夜刺應聲之時倒是沒覺著什麽,兩名風影卻狠狠瞪了蔡子墨一眼,隻恨扭他來此之前,沒有揍的狠些。
“聽聞甄姬來到穀陽,不敢耽擱顯歆夫妻團聚,某領蔡先生先行告辭!”袁旭鬆了口,袁康道謝告辭。
“此事雖是不得張揚,卻須給風影、夜刺一個交代。”袁旭說道:“四兄如何懲處,還望回報於某!”
“顯歆放心!”袁康應聲退下。
待他領著蔡子墨離去,眾夜刺、風影也想袁旭告辭。
離開袁旭住處,袁康對蔡子墨說道:“日前某為先生尋的女子可還稱心?”
“稱心!稱心!”擔了袁康一個大人情,蔡子墨不住口的應著。
“既是稱心,先生怎會做出這等事來?”
蔡子墨無言以對。
已是品嚐過女子滋味,按理說他應不至再如往日,行些荒唐之事。
不知為何,近幾****總覺著心底騷動,萌生偷看女子沐浴的念頭,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四公子打算如何懲治於某?”蔡子墨還是很擔心袁康將如何處置他。
袁康說道:“死罪可免,活罪卻是難逃。蔡先生少不得要吃些軍棍,再受幾日禁閉!”
幾乎是撿了條性命,蔡子墨哪裏還敢挑肥揀瘦。
明知要挨軍棍,還得被關起來幾天,他卻不住口的向袁康道著謝。
袁旭下令不許傳揚此事,涉事的幾名風影、夜刺當然不敢亂說。
就連馬義也被瞞住。
打發了眾人,袁旭正在屋內看書,沐浴已畢的甄宓和念兒來到屋內。
與袁旭見了禮,甄宓說道:“妾身沐浴之時,聽見外麵吵鬧不知出了何事。”
“些許小事!”念兒是甄宓身旁,袁旭當然不會說出蔡子墨做的那些事:“汝南新近平定,時常有些吵鬧,也是情理之中。甄姬不必記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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