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可謂有著仇隙,袁旭卻令他們探討如何北進,著實有些強人所難。
心中不快,田豐沒有吭聲。
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審配起身,先應了袁旭,隨後向田豐長長一揖:“早年我等身在鄴城之時,某曾開罪田公。往日仇怨,倘若田公難以忘懷,配願以一死償之”
說著話,審配竟麵朝田豐跪了下去。
當著袁旭,田豐若再給他臉色,無疑顯得小肚雞腸。
起身來到審配麵前,田豐將他攙起說道:“正南無須如此,你我往日雖有嫌隙,正南人品某卻信服。公子非是袁公,運籌帷幄、沙場決斷,我等不過輔弼而已,一應之事公子自有謀算。日後還望正南與某勠力同心,協同公子匡正袁家共創大業”
“田公寬宏,配不勝拜服”審配再度躬身一禮。
“田公、審公也是舊識同僚,往日雖有嫌隙,話一旦說的開了,過往之事隻當雲煙散了便是。”審配當麵向田豐告罪,袁旭深知即便田豐心中不爽,也不會再多為難他,對二人說道:“北進之事,還望二位盡速做出謀斷。”
“公子放心”二人齊聲應了。
田豐、審配奉命謀斷北上之事,倆人退了出去。
馬飛向袁旭問道:“早年田豐下獄,審配曾向袁公進了不少惡言。倆人仇隙已深,公子因何將北上之則交於他二人共同謀斷”
袁旭微微一笑,看向馬飛說道:“跟某許久,竟是不見多少長進。用人之道,親者疏之,疏者近之。倘若僚屬、將軍過於親密,便有結黨之嫌,當設法使其疏遠。倘若麾下眾人彼此疏遠,凡遇戰事,彼此各執一詞、各有謀算,如何可於沙場破敵”
統領夜刺,馬飛並不用擔心這些。
將士們彼此親近,他倒是省心不少。
袁旭接著說道:“田公、審公過往曾有深仇,倆人恩怨即便化開,彼此也是難成莫逆。如此一來,某正可從中斡旋,使其彼此牽製彼此策應。即便有一日某不幸殞命,翔兒接手蓬萊,也必難以有人隻手遮天。如此微妙關係,若不加以利用,豈非拂了上天恩賜”
馬飛抱拳躬身沒再多言。
蓬萊倘若沒了袁旭,必定須有智慮之士掌控全局。
無論何人,一旦隻手遮天,權利則將無限膨脹。
袁旭如此考慮雖說有些早了,旁人也說不得什麽
“近來長兄無有動作,我軍可暫做休整。”袁旭說道:“你與流蘇婚事,也須操辦了”
“多謝公子”流蘇已是多次催婚,袁旭提及此事,馬飛趕忙道謝。
“某回頭讓人推算,看看近期可有吉日。”袁旭說道:“放出你與流蘇將要成親之事,想必鬼穀劍宗當會有人前來。”
“鬼穀劍宗如此了得,來了恐將添亂。”想到當日與淩風相見,馬飛不免有些擔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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