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近來生的事卻樣樣不如人意。
先是大女兒所嫁非人,容三娘趁她懷孕上位,分了她的寵愛。
自簡叔玉在興元府起兵叛亂,嘉安帝便對她冷淡了許多,反倒處處維護容三娘這個新寵,有時她故作吃味,嘉安帝還暗示她要大度一些。
燕信雖然未曾惹出什麽亂子,但隨著燕追立功之後,他在朝中地位便岌岌可危。
再加上忠信郡王府世子在燕信府中消失,至於死活不知,忠信郡王上告朝廷,郡王妃數次進宮朝她哭訴,明裏暗裏便是認為淩無邪的失蹤與燕信脫不了關係。
容妃也是派了人手追查淩無邪下落,但這個人便像是憑空蒸了一般。
燕信府中的人被打了一批又一批,人都死了幾個,卻硬是沒有問出淩無邪行蹤,像是這個人自己悄悄離府而去一般。
隻是若他自己離開,洛陽再大,但如今的搜索法,怎麽也該將人尋出來了,但時至今日,仍是沒將人找到。
容妃也是頭疼難忍時,十月懷胎,她的女兒卻依舊離世。
今年實在是流年不利!
七公主病重的當晚,容妃令宮人請了嘉安帝前來,他身上還帶著鬱金香的香氣,顯然是在此之前幸了人。
她目光不著痕跡的落到了容三娘身上,悄悄將手握得更緊,嘴角邊笑意卻越迷人。
那一夜裏,嘉安帝是與容三娘在一起。
若不是容三娘,當初她懷孕時又怎麽會心神不寧,生下孩子後,孩子又體弱多病。
容三娘瓜分了她的寵,也算是間接害七公主早逝。
她抿著嘴角,心裏殺意一層層翻湧。
“教我什麽規矩?”燕瑋‘哼’了一聲,將頭別開:“就是見死不救麽?”
容妃一聽這話,頓時大怒。
容三娘坐在一旁,就看了一眼崔貴妃:“雲陽話雖得直接,但也不是全無道理,需知生兒生女,都是命中自有定數的,若女兒不好,我是不敢的,否則亡母托夢也會來打我。”
她忌恨傅明華,看崔貴妃卻對傅明華處處維護,心中不喜。
崔貴妃笑了笑:“容三娘子好張能會道的嘴兒。”
容妃勉強笑道:“隻是孩子話而已。”
她話音一落,卻不妨一旁燕瑋端了桌上酒盞,一口飲盡。
那酒辛辣嗆人,她忍不住咳了幾聲,酒水噴得一桌子都是,她卻像是沒有察覺到自己的失態般,大聲呼喚:
“替我將桌麵收拾了!”
宮人連忙上前,燕瑋跪坐在榻上,突然捂著胸口就笑了起來:
“母妃,母妃,母妃,您好狠的心!你怎麽能眼睜睜的看著女兒……”話未完,一旁的宮人冷汗淋漓,直接將她嘴唇捂住了。
她掙紮著,捂了肚子,又哭了起來,太後所住的長安宮主殿頓時亂成一團。
太後臉色鐵青:“胡鬧!”
燕瑋越來越不像話了,當著眾人麵,便失禮之極。(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