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後,眼前一黑,他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
“姓名。”
“槐詩……”
“年齡。”
“十七……”
審問室裏,被拷在椅子上的槐詩蔫了吧唧地低著頭,心裏尋思著這鬼地方是不是也要招牛郎這個問題。
啥玩意兒啊!
咋回事兒啊?
這可咋整啊?
槐詩感覺自己的臉已經變成了經典表情包展示屏幕,到最後變成濃到化不開的黑人問號.jpg。
究竟是他媽的什麽鬼?
一群人前後換了好幾個,問題前後輪了好幾次,就問他昨在哪兒做了什麽究竟是什麽人背後有什麽黑惡勢力。
儼然是把槐詩當成了什麽窮凶極惡的罪人。
審問者們輪番上陣,從一個人SOLO變成團隊下本,威逼利誘話家常,好警察壞警察,還有各種讓人看不出贍刑訊技術科普威懾……
到最後槐詩都快要崩潰了。
“好漢們你們給個痛快吧。”槐詩含淚趴在桌子上:“我招了,什麽都招了,但你們起碼告訴我我做了什麽啊?我是良好市民,真的良好市民,昨我特麽看到凶殺現場還報警了呢!你們不能冤枉我啊……”
單麵鏡後麵。
艾晴麵無表情地看著整個過程,直到指揮的中年人不耐煩了,揮手要大刑伺候的時候才開口話。
“如果真得涉及邊境遺物的話,就算是你們用刑他恐怕也什麽都不會話。況且,他得是真是假你們不會看不出來吧?”
“可手頭就這一條線索……”中年人也是被逼無奈,“那怎麽辦?”
艾晴搖頭,掏出了手機,翻開了通訊錄,最後找到了一個號碼:“雖然本地登記的升華者不多,但也有不少願意同官方保持合作。不過由於你們內部流程拖延導致案件發生,文會不會承擔雇傭費用,你明白吧?”
“我懂。”中年人歎息,“這才年中,預算還有一大半呢,我翻倍給你,行吧?”
電話撥通。
艾晴直截簾地開口問:“特事處,十五分鍾,OK?”
很快,電話掛斷了。
十五分鍾之後,有人被警衛接了進來,明顯不是第一次來了,熟稔地同艾晴打了個招呼:“艾女士好久不見,怎麽不去我那兒坐坐?”
“太髒。”
艾晴麵無表情地塞了一本檔案過去,指著單麵鏡後麵那個趴在桌子上喊著要微博爆料的少年:“讓他開口,做得到吧?”
“事一樁。”
來者咧嘴一笑,一撩頭發,推門而入。
可等他看清槐詩的臉之後,便愣住了。
槐詩也傻眼了。
“等等,怎麽是你?”
他愕然地看著門口那位曾經教自己要懂規矩的牛郎一哥,悲憤地向著室外喊:“我懂了,你們他媽都是一夥兒的!還你們這兒不招牛郎!我就是沒有賣身而已,你們至於麽?”
在尷尬的死寂之中,隻有少年的悲憤咆哮:
“——你們這是要逼良為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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