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爆笑的幾個男人很快圍上來,坐在吧台上調侃著某風流男子。
“哈哈哈!笑死我了!”
此風流男子大概在之前一直戰無不勝,這次竟然栽了,有些惱羞成怒,“笑什麽笑!”
“剛才是誰誇下海口五分鍾搞定的?蕭子淵的人你也敢碰?”
男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她是蕭子淵的……”
看到周圍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皺著眉質問,“你們都知道?這不是坑我呢!”
陳慕白端起其中一杯抿了口,挑著眉笑了出來。
剛才他們坐在角落裏,注意力卻被她一個人吸引。
她一襲素色旗袍,古典優雅,渾身上下不見任何首飾,隻有發間那一枚玉簪,卻美到令人窒息,耳邊似乎已經響起了舊上海留聲機的咿呀聲。
她站在蕭子淵身邊,自然有不少人打聽。
有之前見過幾次的人一臉不可置信,以前隻覺得她氣質逼人,但今晚真可謂是豔驚四座,以前見麵自己怎麽會認為她不漂亮呢?
陳慕白靜靜的看著,她平日裏穿著普通簡潔,容貌並不出眾,可此刻在近乎晃眼的璀璨燈光下嫵媚流轉,動人心弦。
懂得隱藏美麗的女人才是真正的聰明人。她人淡如菊,像是冬日雪後街頭的路燈,淡香溶光氳,不急不躁,卻清新別致。在一群高官顯貴中不卑不亢,陳慕白發自內心的感覺,她和蕭子淵感覺很像,似乎本就應該站在一起。
一群人鬧也鬧了,笑也笑了,又開起了玩笑。
“慕少上吧,慕少不是一向喜歡有難度的嗎?”
陳慕白搖著手裏的酒杯,透過晶瑩剔透的杯壁看著那道窈窕的身影,半晌才開口,“明知不可碰而碰之,實為不智也。”
他想起上次坐在車裏看到的情景,恐怕蕭子淵寶貝的緊呢。他相信,但凡他敢伸出手去,蕭子淵就敢提刀。
蕭子淵那可是個有天分有手腕的政客,腹黑低調,睿智從容。從他手裏過的案子,手法看似隨意,實則乃是高手無招。
他可不想碰這尊大神。
這種女人遠觀即可,近瞧還是某個不出門就不修邊幅的女人更有生活氣息。
隨憶站在陽台上呼吸著新鮮空氣,身後的門虛掩,遮住了一室浮華。
別墅的主人真的很有心,陽台上的欄杆花紋精致,還擺了幾盆盆栽和時令鮮花,讓這個小角落看起來安靜,卻生機盎然,充滿活力。
“隨小姐?”
身後忽然傳來一道男聲。
隨憶背對著他皺了下眉,難道連著一片刻的清淨都是奢侈嗎?
她很快笑著轉身,是陳慕白,她同樣禮貌的稱呼,“陳先生。”
雖然他們之前見過幾次,但這還是第一次單獨接觸。
陳慕白笑了一下,在黑色的天幕下邪氣橫生。
他邊笑著邊往陽台深處走,似乎在看沿途的花,隨憶讓了幾步,退到了門口。
陳慕白突然抬起頭問,“隨小姐的姓並不多見,和隨氏集團的隨總是什麽關係?”
隨憶心裏一驚,她有多久沒想起過那個人了?
好像上次見他還是幾年前去祭拜外公的時候,從那天之後再無音訊。
一抬頭對方還在等她的回答,隨憶心裏一亂,張了張口又忍住,她知道心亂的時候一定不能出聲,一開口就泄露了自己的慌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