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啦！”燕無歸拍拍她的頭，“我有分寸。”
這一整，6明舒跟著燕無歸都在趕路。
確定計劃後，他們的目標就不在獵獸上了。
燕無歸避開周圍所有的凶獸，哪怕很好殺的都不去動，隻帶著6明舒埋頭趕路。
到了晚上，他們縮在一處石縫裏休息。
石縫很，晚上又冷，兩個人背靠背擠在一起，裹了條毯子取暖。反正6明舒還，還不到會尷尬的年紀。
燕無歸嘀嘀咕咕：“你看你身上多少灰，難受不難受？要不是現在沒辦法，我一定把你扔出去。”
這個潔癖！6明舒好想踹他一腳，兩人走一樣的路，吃一樣的東西，最後都是隨便清洗了一下，誰比誰髒啊？根本就是心理作用！
安靜沒一會兒，燕無歸又問：“你幾歲了？”
6明舒沉默了一會兒，答：“十一。”
“嘖嘖嘖，十一歲還這麽平，我為你的將來擔憂一下。”
6明舒磨了磨牙，克製住咬他一口的衝動。十一歲平很正常的好嗎？她才剛剛開始育！
“那你多大了？”
“十九。”
“……真老。”6明舒驚訝了一下，燕無歸長得是高，可氣質太少年了，看著很像未成年。
“你個丫頭懂什麽？再過十年，你跟我有差嗎？”
6明舒懶得搭理他。這種沒營養的話題，有什麽好聊的。
過了會兒，燕無歸又撞了撞她的手臂：“哎，你在九瑤宮過得怎樣？”
過得怎樣？黑暗中，6明舒睜著眼睛，半沒有回答。
許久，她輕輕開口：“燕大哥。”
“嗯？”
“我聽人，下無不是之父母，真是這樣的嗎？”
燕無歸也安靜了，好一會兒，他道：“當然不是。”
“那向父母尋仇，也是沒錯的？”
背對著她的燕無歸，好久沒有回答。在她看到的地方，他的眼神明滅不定。
就在6明舒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也許在某些人的眼裏，你是錯的，甚至在下人的眼裏，你都是錯的。可是，隻要你自己認為是對的，那就是對的。”
6明舒沒想到他會出這番話，低沉徐緩的聲音，和她印象中的燕無歸有著很大的不同。
風聲嗚嗚，一夜安靜過去。
兩人繼續趕路。
就這麽連走三，燕無歸終於在一處山頭停下了。
“到了。”他指向山巔，“我早就摸過了，雪翼踏雲駒的窩就在那裏，公母正好一對。”
6明舒問：“實力不低吧？”
“嗯，都是出神境的。”要是融合境，他早就動手了。
“我們打不過呀！”到了出神境，實力有了質的飛躍，6明舒不認為自己那點聰明，在絕對的實力麵前，能有什麽用。
燕無歸笑得邪氣：“我們是來搞破壞的，就算弄不到手，也不能讓他們得到。”
6明舒秒領悟。搞破壞，可比正經的捕獵容易多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