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無數宏海聖地內門與親傳弟子正在圍殺夏家子弟。
不管對方是幹啥的。
隻要是夏家的人,一擁而上。
遠處山林中。
劉鈺躺在葉子下麵,緊緊咬著牙齒。
左腿上鮮血直流。
簡單包紮一下,從葉子中緩緩露出腦袋盯著對麵一群聖地弟子,目露凶狠。
若不是當年夏國京都那位神秘師父傳授的隱身法決,恐怕他與同伴一樣,被對方抓住一點點淩遲而死。
為什麽?
老爺太不公平了!
握著劍的手指已經掐入掌中。
可恨啊!
可恨他們家族沒有虛境,任由人家欺辱。
可恨這弱肉強食的世界不給他們一絲喘息成長的機會。
南州人猶如中州人圈養的牲口。
想什麽時候宰殺,就什麽時候宰殺。
“還逃了一個!”
聖地弟子仔細點了一下人頭,紛紛皺眉。
“南州那子你出來吧!別像一條狗一樣躲起來。你看,你的同伴都死光了。他們都很英雄。”
喊話的弟子,用劍挑起一顆頭顱踩在腳下,使勁蹂躪。
“先把這些屍體都扒光了。南州人不是信什麽全屍麽?咱們就先斷了他們的子孫根子,讓他們下輩子投胎做太監!”
……
禁地口,李牧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
“老祖是你麽?”
眾人見到身影,紛紛抬起頭來。
來人麵目好似蒙了一層紗,什麽也看不清。
剛踏出禁地,邊上女人連滾帶爬撲在李牧腳下。
“老祖,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我可憐的兒啊!”
“發生什麽事情了?”
李牧愕然。
禁地簽到變化太大,出來看看。
沒想到這麽多人圍著禁地。
“老祖,宏海聖地不要臉啊!他們殺我們夏家的子弟啊!”
見到李牧應聲,一眾夏家長老好似找到主心骨一樣,湧了過來。
紛紛撲倒在李牧腳前。
見到李牧後,一些長老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下來,崩潰大哭。
但又不敢惹李牧不愉快,紛紛低頭流淚做無聲抽泣。
“嗯?仔細。”
李牧擰眉。
夏家這是遭遇變故了。
還偏偏在他們老祖過世的時候。
如果夏家沒有遭到變故,禁地也不會變的重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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