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會出來,非要她後悔到哭不可。
天邊逐漸有了魚肚白,君淵悄然離開。
沒過多久,蘇念醒了,她下樓去。
陶域已經在廚房忙碌了,他一見蘇念,就露出微笑:“念念快來幫忙。”
陶域太自然,蘇念反倒是心裏有點膈應。
但她還是進了廚房幫忙,陶域摸了摸鼻子歎了口氣:“念念,你別看我一天嘻嘻哈哈的,我這個人隻對喜歡的人好,就算你拒絕了也沒有關係,咱們可以當朋友的。”
“你可能不相信一見鍾情,所以你不知道我的感受,但我就是對你一見鍾情喜歡了,隻要你還是單身,隻要你沒有喜歡的人,我就不會放棄的,你不必覺得負擔,就拿我當個朋友就好。”
陶域笑著說完,然後遞給了蘇念一個盆:“來,你削土豆和胡蘿卜,早上煮個海鮮粥。”
蘇念接過刮刀,淺淺的應聲:“好。”
心裏不由的對陶域有好感,但好在理智清醒,她沒多說,默默的做事情。
就憑著陶域帶給她這古怪的感受,她就絕對不會接受陶域。
但陶平是否有治病的本事還未知,所以她還要再等等。
蘇念的過分平靜,陶域隻覺得心口悶了一口氣,他看著蘇念安安靜靜的做事情,心裏就像是有一隻小貓在抓一樣,不痛不癢,但又特別的磨人。
向來隻有他吊人胃口的時候,但如今,他的胃口被蘇念高高吊起。
吃不到她,他怕是死都不能安心。
但好在,他可以掌控她,他要隨處不在,讓她避都避不開,越是避著他,他越要征服她。
他總是溫柔的叫蘇念:“念念,刮個薑。”
“念念,幫我遞一下鹽罐。”
“念念……”
他的每一聲,都像是帶有魔力,在蘇念心裏顫撫她。
一天下來,蘇念舌頭很痛。
兩天下來,她的手心也很痛。
三天下來,她舌頭手心都更痛。
四天,五天,六天……舌頭形成了傷口,手心也有傷。
陶平早出晚歸,不愛說話,冷著個臉。
蘇念每天在廚房忙碌,隻有陪著蘇州立在外散散步的時候,才能徹底清醒。
飯菜吃的好,蘇州立氣色看著都很好。
秋風清涼,蘇念心裏也清醒,她想帶著蘇州立離開,但想著那一百八十萬,又不想錯過任何一絲機會。
蘇州立抿著唇,心裏糾結無比,在回陶家的路上,他抿了抿唇開口:“姐姐,你覺得陶域身上有沒有奇怪的味道,臭臭的。”
蘇念頓住:“臭的?”
她是覺得陶域身上越來越香,那種好似浸透身心的香味,迷人極了,可弟弟說是臭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聞錯了,我覺得味道很奇怪,他是不是有狐臭?”
蘇州立不由皺眉,明明以前是沒有聞到的。
蘇念上了心,她笑了笑說道:“可能是噴了奇怪的香水,再過幾天陶大叔就開始給你治療,我們忍忍。”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