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希文臉頰抹出淡淡笑容,下馬落地,踩在積雪上,把韁繩拴在門口馬樁上,拱手開口道:“柳兄,鬼穀顧希文,前來拜訪,柳兄好興致啊,久居深山,兩耳不聞窗外事!”
柳灼崖聽到來人聲音,笑嗬嗬道:“鬼穀弟子,顧希文?哈哈,顧賢弟,你終於出山了,可是準備陪我,隱居崖山,對弈撫琴啊!”
顧希文度步,來茅屋前,徑直坐在柳灼崖麵前,道:“柳兄,好興致,不過,我此番前來,可不是陪你對弈撫琴,相反,想邀請你出山,隨我前往北趙,共同輔助趙柯,成就帝王霸業!”
顧希文來自鬼穀,眼前的柳灼崖卻來自兵家,擅長排兵布陣,同時,精通各家所長,被譽為諸侯國第一人。
像後世傳言那般,得鳳雛臥龍者,得下,同樣諸侯列國中,也有傳言,得灼崖者得下。
同時,兵家不像鬼穀,每代隻出一名弟子,兵家賢才眾多,像宋國簡燁,燕國文季師,簡玉彥,楚國韓湘子等等,這些人與柳灼崖昔日同為一門,朝夕相處。且各有所長,報複不同。
相比文季師等人,柳灼崖在兵家待得時間最長,離開的最晚,兵家韜略盡熟於胸,卻沒有為任何國家效力,相反,兩年來,始終待在崖山茅屋。悉心研究百家所長,乃當時人傑。
“大世之爭,諸侯各國亂兵群起,何談帝王霸業!”柳灼崖不認可顧希文法,隻是不顧兩人昔日交情,直言反駁。
顧希文飄逸儒雅,淺淺輕笑,對著柳灼崖淺笑道:“先師預測,六百年亂世,終要結束了!”
“哦!”柳灼崖不曾覺的意外,鬼穀詭秘,社會縱橫、自然地理、宇宙地玄妙,其才無所不窺,諸門無所不入,六道無所不破,眾學無所不通。推算出下大勢走向,也未嚐不可。“鬼穀經學,奧妙複雜,是如此,便即使如此!”
看著柳灼崖風輕雲淡,不為所動的樣子,顧希文自知,對方不相信自己言語,不相信先師推斷。
的確,推算之術,玄之又玄,奧妙之處,他也尚未領會,先師言諸國一統,卻也推算不出時間。
那麽,統一之事,又是謬論,是十年,二十年,還是五十年,或者百年呢?
自己的確沒有服柳灼崖的依據,何況對方乃當時大才,絕非輕易可蒙混過關。
“嗬嗬,柳兄,近日在研習那家學?”顧希文不答反問。
柳灼崖神色淡然,道:“百家學術,各有所長,自是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取長補短,為我所用了!”
顧希文優雅道:“百家學術,龐大繁雜,柳兄集百家所長,取長補短,可有建樹,我曾聽人言: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柳兄放棄所長,研習百家學術,這不是舍近求遠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