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誰?”葉秋疑惑的說了一句。
穀道長透過窗外看向院子外漸漸下起的大雪自語道:“一個執著的人而已。”
隨即穀道長歎了口氣,將兔子燉了上,隨後又炒了幾個菜,直到大雪下起來的時候,那個玄老還依然未回。
看著菜有些涼了,穀道長無奈的說道:“我們吃吧。”
就在葉秋準備動筷的時候,玄老再次推門而入,這一次葉秋在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淩冽的殺意,這種殺意不是針對屋裏的人,而是葉秋感覺到玄老應該剛剛殺過人。
玄老的步法很慢,當他坐在餐桌時,那種殺意忽然不見了,他微笑著看著葉秋說道:“吃飯,穀道長的手藝很好的。”
當玄老拿起筷子的時候,葉秋注意到了玄老的袖子上粘了一滴血跡。
玄老笑了笑吃了口兔子肉,三人誰也沒提剛才玄老到底去了哪裏,葉秋看得出,他們兩個人是不想讓自己知道而已,而葉秋恰恰對於與自己無關的事兒,沒有太多的好奇心。
吃過了晚飯,玄老又走了,臨走的時候告訴葉秋,他在七日後會回來的。
躺在穀道長家的木床上,葉秋不斷的思考著所謂的大地的力量,在穀道長那醉人的鼾聲,葉秋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日天還沒有亮,穀道長就將葉秋從床上拽了起來,罵道:“你不給我帶禮物我就不說啥了,怎麽來你師傅家裏,你都不知道早上給起來做個飯,收拾收拾屋!”
葉秋睡眼惺忪的答應著,接著脖子一歪又睡著了,穀道長氣是不打一處來,抄起了那黑色布鞋對著葉秋的腦門就是兩下子。
葉秋疼痛在床上坐起來暴怒道:“你打我幹什麽!老子是你徒弟,不是你的傭人!”
穀道長聽後剛想暴怒,隨即好像又想到了什麽好玩的事兒,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好啊,徒弟,你既然拜師傅來學藝的,那好,今天師傅教你的第一堂課就是打水!”
“什麽?”葉秋驚呼,這大冬天的哪有井水。
穀道長指著山下的一處湖水說道:“每天給我屋外的兩口大缸裝滿,裝不滿不允許吃飯,不允許睡覺!”
大冬天,打湖水?湖結著冰呢怎麽打?
葉秋知道穀道長不會給他解釋的機會,越說隻會讓他給自己穿小鞋,穀道長小心眼是葉秋從小就知道的。
心裏咒罵了兩句後,葉秋穿好衣服扛著兩個水桶就下了山。
到了湖上的時候,正片湖水凍的至少一尺厚,拚勁全力也無法將冰麵破開,為此葉秋也是十分疑惑,直到穀道長告訴他,你打的是湖,不是冰,所以他不透。
為此葉秋也是十分鬱悶,山上上下的路本就遠,水桶倒也好說,最讓葉秋鬱悶的還屬那湖裏的冰。
葉秋想盡了一切辦法就是破不開,後來沒招了她找了幾塊尖銳點的石頭開始砸冰,每天葉秋至少要砸五個小時才能看到水流在湖裏流動的痕跡。
在穀道長的刻意為難下,葉秋一天隻能吃兩頓飯,而且下午的時候,穀道長會以鍛煉身體為由,對著葉秋就是一頓鞋底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