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剛學來的短棍技巧全都使上了,上打頭,下打腿,動作非常的迅捷。
那兩個親兵隻是九階修士,本身身體素質並不如沈繼,速度上更是不如,硬是被他一個人給打亂了動作,一人挨了一下。
雖然這兩下並不重,隻打中了手臂,但是沈繼的棍子帶有麻痹效果,他們兩個的動作瞬間停滯。
接下來,沈繼自然又是暴風驟雨般的一頓連打,把他們兩個全都打倒了。
旁邊的杜把總已經陷入了狂暴狀態,不再像剛才那麽一板一眼,而是想要毀滅周圍的所有東西。
他這麽一不講套路,強弩之末的燕捕頭反倒掌握不好節奏,被逼得連退了好幾步。
但是杜把總的忙亂,在沈繼眼裏卻非常容易觀察。
沈繼看準了他一個掄錘過度,過來對著他的胳膊“啪啪”來了兩棍,那兩個大錘子就都落了下來。
而且其中一個還砸中了杜把總自己的腳,引得他一聲哀嚎,坐在了地上。
就像杜把總最恨沈繼一樣,在這春風營中,沈繼也最恨杜把總。
沈繼上去就是“劈裏啪啦”一頓暴打。
就你砸我當鋪是吧?
就你派人當軍刀陰我是吧?
就你偷我夜明珠是吧?
他的這個皮棍子,雖然打不死人,但是有鉛塊拴在前麵,傷害力也是不低,骨折可是實打實的。
杜把總終於也開始和之前那個持刀軍官一樣渾身抽搐了。
沈繼這才停了手,鬆了口氣,捋了捋頭發,緩解了一下情緒。
沈繼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擊倒了一個七階,一個八階,兩個九階,四個兵家修士。
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反觀燕捕頭,就數他衝得最起勁,結果一個沒打過,自己還受傷了。
垃圾!
當然,這話沈繼自己心裏想想也就得了,他可不敢嘲諷燕捕頭。
他轉頭問道:“怎麽辦?”
這不是在街頭抓小偷小摸,對方可是正經的軍官,春風營的把總。
“他是皇宮案的主犯,還是盜竊你們當鋪的鐵錘大俠。”燕捕頭道,“他膽敢拒捕,我們自然是把他捉拿歸案了。有什麽怎麽辦的?”
“萬一他不是呢?”沈繼道。
燕捕頭道:“不可能,那顆夜明珠舉世也就隻有那兩顆,另一顆在金錢幫掌門手裏……”
“對啊,金錢幫掌門賞給了我師父,我師父又賞給了我……”沈繼道,“那真的是我當鋪裏的當品,是我師父給我的年終獎勵。因為我當時沒在店裏,所以他開玩笑似的當在鋪子裏。要不然,當票怎麽會在我的手裏?”
燕捕頭懵了。
也對哈?
他刀上的光芒一下子就滅了。
這樣一來,事情就嚴重了。
盜竊當鋪和盜竊皇宮是兩個罪名。
盜竊皇宮判淩遲,但是盜竊當鋪隻是根據金額不同關幾年大牢而已。
而以杜把總的身份,這種事情一般輪不到衙門來管理,軍隊內部就解決了。
沈繼和燕捕頭闖入春風營,把杜把總打成這樣,如果隻是因為這點“小事兒”,闇雲軍團的那些瘋子不得把他常寧縣的衙門給踏平了啊!
“那就把它辦成鐵案!”燕捕頭的目光突然陰冷了下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