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礦業老板胡長海和恒陽縣長禹文秋、縣公安局長莊畢凡是拜把子兄弟,三人之間的關係非同一般。
雖說胡長海因為非法拘禁黃一鳴之事被抓,但禹、莊兩人心裏都沒底,生怕拔出蘿卜帶出泥。
若不是為了這事,禹文秋未必會親自拜訪淩誌遠。
淩誌遠抬眼看過去,並未出聲。
禹文秋見狀,麵帶微笑,衝他用力點了點頭,頗有示好之意。
這事並不大,禹文秋作為一縣之長,親自出麵,按說淩誌遠該給他三分麵子。
淩誌遠輕咳一聲,道:“禹縣長,你所有不知!”
“長海礦業雖是你們恒陽的,但黃祥山卻是在市局報的案。”
“從辦案程序上來說,這事理應由市刑偵支隊辦理。”
禹文秋聽到這話,臉色當即陰沉下來,冷聲問:“看來,淩市長是不打算給禹某這個麵子了?”
淩誌遠瞥了一眼,心中暗道:“我看你臉挺小的,哪兒來的這麽大麵子?”
“不好意思,禹縣長,這起案件無法移交給恒陽縣局。”
淩誌遠斬釘截鐵的說。
禹文秋沒想到淩誌遠拒絕的如此幹淨利落,沉聲道:“淩市長,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你初來乍到,就將事情做的這麽絕,對你來說,未必是好事。”
“你在威脅我?”
淩誌遠抬眼看過去,冷聲問。
“談不上威脅,隻是實話實說。”
禹文秋沉聲道,“你雖是副市長兼公安局長,但在這事上,說了,未必就算!”
“哦,這事我說了,不算,誰說了算?”
淩誌遠冷聲說,“請禹縣長賜教!”
禹文秋臉上露出幾分得意之色,出聲道:“我隻是個小縣長,絕不敢輕易麻煩淩市長。”
“我剛從市長那過來,這是他的意思,你看著辦!”
淩誌遠聽到這話,臉上微沉,眉頭緊蹙,冷聲問:“禹縣長,你說,將長海礦業的非法拘禁案交給恒陽縣局處理,是袁市長的意思?”
禹文秋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沉聲道:“淩市長要是不信,可以打電話給市長求證!”
看著禹文秋一臉篤定的表情,淩誌遠意識到,他說的是實情,並未說謊。
淩誌遠原本以為是個小案子,之所以讓刑偵支隊介入,是想弄清六年前那起礦難的真實情況。
沒想到不但縣長親自上門說情,就連市長也幫著站台,這是他始料未及的。
“禹縣長既然這麽說,那就沒必要打電話了。”
淩誌遠不動聲色的說,“我相信,你說的這話是真的。”
“謝謝淩市長的信任!”
禹文秋一臉得意的說。
說這話時,禹文秋心中暗想:“姓淩的,你剛才不是張揚嗎,有本事不給市長麵子,我就服你了!”
市長袁萬山在蕪州位高權重,和市委書記邢文宇分庭抗禮。
淩誌遠雖是副市長兼市公安局長,但畢竟初來乍到,借他個膽子,也不敢不給袁市長麵子。
就在禹文秋自鳴得意時,淩誌遠突然出聲發問:“禹縣長,我有個問題,弄不明白。”
“這不過是一起不起眼的案件,你為何如此關注,甚至搬出市長撐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