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充分印證了嚴朝暉的猜想。
幸虧他棋高一著,否則,現在可就被動了。
“書記,我沒想這麽多,剛才已經通知李儒隆官複原職了。”
嚴朝暉急聲道,“您看,現在該怎麽辦?”
木已成舟,汝之奈何?
馮維良麵露不快之色,沉聲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
“姓李的做事偏激,容易惹事,你要加強對他的管束。”
馮維良雖然惱火,但卻不敢責怪馮維良。
他的鐵杆手下接二連三的出事,馮維良作為公安局長,是實權派。
從馮維良的角度來說,他並不願得罪對方。
嚴朝暉聽後,連聲答應。
隻要馮維良不和他計較,怎麽著都行。
“朝暉,這兩天抽空,我們聚一聚,好好喝兩杯!”
馮維良出聲道。
“好的,書記,您什麽時候有空給我打電話,我來安排!”
嚴朝暉滿臉堆笑。
“行,就這麽說定了!”
馮維良點頭答應。
嚴朝暉掛斷電話,低聲道:“幸虧老子靈機一動,來個先斬後奏,否則,我就成了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了。”
市委書記馮維良和市長馬連運對待同一件事,看法截然不同。
嚴朝暉作為具體執行者,不知該聽誰的,被動之感可想而知。
市紀委書記辦公室裏,淩誌遠正在思索如何破局。
南淳常務副縣長黃孝誌自殺一案有許多蹊蹺,要想還原事件的真麵目,不是件容易的事。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傳來。
淩誌遠見到李儒隆的號碼,連忙伸手摁下接聽鍵。
電話剛一接通,李儒隆就在電話那頭,急聲道:“誌遠,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你官複原職了?”淩誌遠不動聲色的說。
李儒隆滿臉疑惑,出聲問:“你怎麽知道的?”
“我能掐會算,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淩誌遠得意洋洋的說。
李儒隆心裏很清楚,淩誌遠為了他的事,沒少花工夫,沉聲道:“誌遠,辛苦了,謝謝!”
“你說什麽呢,我們是兄弟!”
淩誌遠一臉正色道,“今晚我做東,慶祝你官複原職,來個一醉方休。”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李儒隆笑著說。
“行,晚上六點半,就在你們局斜對麵的春暉酒樓!”
淩誌遠出聲道。
李儒隆聽後,連聲答應。
當晚,淩誌遠和李儒隆在春暉酒樓的小包房裏推杯換盞,喝的不亦樂乎!
“誌遠,這兩天,我進行了自我反省,想了許多東西!”
李儒隆放下酒杯,沉聲道,“這事雖是有人蓄意為之,但我也有責任,遇事太衝動了,否則,不至於陷入如此被動的地步。”
這一分析非常客觀,由此可見,李儒隆沒少反省。
“儒隆,社會就是個大染缸,什麽樣的人都有!”
淩誌遠一臉嚴肅的說,“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以後遇事一定要多留個心眼,千萬不能意氣用事!”
“沒錯,誌遠,這話我一定牢記在心!”
李儒隆伸手舉起酒杯,“來,幹杯!”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