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牛走到了林地前麵,“哞哞”的叫個不停。姥爺壯著膽子朝前麵看去。
那是一片楊樹林,姥爺每天都要經過這裏的,對這裏也十分熟悉。
可是今天他卻看到了詭異的一幕。原本熟悉的林地,此時最前麵卻是一排陌生的紅色怪樹,姥爺不知道那是什麽樹,但卻想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怪物一樣,有這人形狀的軀幹,樹枝上,仿佛柳條一樣的東西不停的卷縮蠕動,十分惡心。
那牛就站在林地前麵一百多米的位置,不停的叫著,聲音越來越響。每叫一聲,姥爺都能清楚的看到那些怪樹在晃動,仿佛掙紮一般。
雙方就這樣僵持著,直到一個紅色的女子背影在從林間慢慢浮現。
那是一件鮮紅色棉襖,紅的像血一樣都能溢出來似得。
姥爺看著那紅色的身影,心裏突然升起無邊的恐懼,眼中除了那紅色背影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連思考都仿佛停了下來。
恐懼越來越強烈,但是姥爺卻無法做出任何的動作。他隻覺得要離開,離開這裏,可是他根本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腳。
突然一聲“哞”叫,聲音如同炸雷一般在姥爺耳邊響起,這個時候,姥爺才猛然驚醒,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走下了老牛的背,距離那林地僅僅隻有一步之差。
再看那個紅色的身影,那是什麽女子,根本就是一個披著破舊爛布的骷髏架子,身上的蛆蟲在那骨架和爛布上到處攀爬。
不知道是不是牛那一聲叫吼的原因,那骷髏竟然轉身朝著林地深處走去,而周圍的怪樹也漸漸恢複正常。
這個時候來也才發現,天已經漸漸亮了。身體仿佛失去了最後的力量,姥爺暈了過去,後來被路過的農夫給抬回了村子。
這件事是姥爺給我講的最後也個故事,也正是因為這個故事,才開始了我一生的悲劇生涯。
姥爺去世的多年以後,我離開農村,沒有告知任何親人,一個人拿著姥爺給的遺物,在城市中駐紮了下來。
我坐在酒吧的吧台後麵,看著好像空無一物的小酒吧,喝著自己調製的雞尾酒。
這就是我開的《零點酒吧》,他位於城市的一個角落,雖然地處偏僻,但路過的人卻從沒有人看他一眼。
這已經不是位置的關係,在外人眼裏,這間酒吧仿佛不存在一樣,詭異的開在街道邊上。
還有酒吧門口那歪歪扭扭的幾個大字“活人走左,死人走右。”
這一夜即將過去的時候,隻有一個年輕的少女朝著酒吧走了過去,當他看到門口的牌子時,不削的哼了一聲,然後不自覺的朝右邊走了進去。
“老板,我說你這門口的牌子也太非主流了吧,還生人走左,死人走右。那我是從右門進來的,難道我還是死人不成?”進門的少女,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酒吧,雖然心裏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卻裝作不削的對我說道。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