腔調不再溫和,隱隱帶著些許大駭過後的隱忍,眼神認真,不苟到令人不由自主地收起玩鬧的姿態,跟著立正站好,正色得像在**升上五星紅旗。
好吧,她知道葉子落這回不禁動氣,還是真真正正地生氣了。
陰十七很快認錯:“對不起!”
眼中的求知欲轉換成滿滿的求原諒,挺直的脊梁像是正在夫子麵前受教的模樣,有著學子知錯就改的無比真誠,俏臉上的一雙如碎鑽般閃亮的眼眸,更是無時無刻傳達著“我錯了,我一定改”的歉意與保證。
終歸她是姐,他是下屬。
葉子落呼出一口氣,這一口氣既含著鬆氣,也含著喟歎,他重新在桌旁坐了下來,看向那個已再次被打開的木盒。
陰十七也是鬆了口氣地坐了下來。
木盒裏的東西,其實也很簡單——死魚、破網。
葉子落道:“一條死魚,一張四四方方的破魚網?這是什麽意思?”
陰十七道:“漏網之魚。”
看清木盒裏的東西後,她便聯想到這個成語。
很明顯的意思。
葉子落聽後再想,也讚同陰十七這個解釋,又問:
“誰會送來這樣的一個木盒?”
陰十七道:“那就得看這個‘看圖話’的意義何在了。”
葉子落遲疑道:“與三起服毒案件有關?”
陰十七點頭。
除此,她想不出旁的。
畢竟,她會滯留在揭北縣,就是因著案子。
葉子落突然想到什麽:“會不會是燕京……”
陰十七不待葉子落猜測完,已然斬釘截鐵道:
“不會。”
那些遠在燕京,卻時刻想著怎麽取她性命的人,以先前的那些直接粗暴的刺殺來看,他們無需做這樣拐了又拐的舉動。
他們想要的是她的性命,而不是想讓她給他們解謎題。
葉子落也隻是略微猜想,心裏也更傾向於不會。
比起陰十七,他更了解燕京裏的那些人,確實不像會做出這樣解謎式的無聊舉動來。
而且燕京不僅有陰家、葉家的人攔著心懷不軌的人,還有第三方的黑衣人。
雖然不知道黑衣人到底是誰派出來的,但至少可以肯定,那幕後之人也不想那些人傷害到陰十七。
隻要是友,不是敵,那麽第三方便無需加在陰、葉兩世家思慮的防範之內。
但查清楚是誰,卻是必要的。
然而,從他接到燕京父兄令人快送過來的書信中得知,第三方的黑衣人藏得很深,深到連大權在握的陰家也查不到底細。
這很匪夷所思。
事情一旦讓人匪夷所思,那麽查清楚是誰,便是板上釘釘的絕對性。
葉子落眼眸一轉,暫時撇開燕京的事情。
反正有他的父兄擋著,又有陰家家主、少主操心,他這邊隻要看好護好陰十七便可,無需再多慮燕京刺客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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