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個字對於葉子落與曾品正來,沒什麽大的衝擊力。
可對衛海與冷倉然卻是直接在兩人腦子裏炸出個窟窿來。
十三年前,衛海才十歲,冷倉然也才七歲,兩人都隻聽過,並未參與過。
連後來進了衙門,兩人也早聽了檔案舍裏所有關於當年碎屍案的檔案資料盡付一炬。
可以,兩人除了大概知道凶手與死者是誰之外,對於當年碎屍案根本就是一無所知。
衛海將陰十七最後的話再想了一遍:“陰公子的意思是,當年的凶手……”
陰十七打斷衛海的話:“我知道衛捕頭想什麽,可這會案子剛在查,這些都言之過早!”
衛海明白了,不再言。
冷倉然沒衛海想得那麽深,隻覺得陰十七的話裏有話,可人家也了,現在這些言之過早,他也不好意思再多問。
陰十七轉問起十三年前碎屍案的死者是誰,衛海是一個孤女,當年死的時候才十三歲。
因著是孤女,無父無母,失蹤了好久也沒人上衙門報案,後來是因著碎屍案的碎肉在各處被現,衙門官差到底查受害者,看有無人失蹤的時候,才現孤女早已失蹤了好些日子。
陰十七問:“那孤女叫什麽?”
衛海道:“叫肖丫頭,聽她自懂事起,就隻知道自已姓肖,至於名字並不曉得,左鄰右裏便一直丫頭丫頭的叫著,後來這名便成了大名,連入戶籍都是入的這個名兒。”
冷倉然想起另一事來:“肖丫頭知道自已姓肖,還是從她自頸上掛著的一塊玉上看到個‘肖’字才猜到的!也是這塊玉,後來在那一大堆被剁得細碎的肉堆裏,也才能辨認出那就是失蹤的肖丫頭!”
陰十七沉吟道:“頭顱沒找到?”
衛海搖頭:“不,找到了,就因為找到了頭顱,當時負責查這個案子的衛捕頭,也就是我的父親,才得以抓到王二柱這個凶手!”
肖丫頭的頭顱是在王二柱的寢屋裏找到的,就藏到王二柱寢屋床榻下的一個壇子裏。
那是一個酒壇,酒喝光了,頭顱裝下去剛剛好滿了。
令陰十七沒想到的,倒是當年負責追查碎屍案的官差,竟然就是衛海的父親衛濂。
怪不得衛海一聽到她真正的凶手,衛海便難得才思敏捷地想到更深一層去了。
她也確實有那麽一個意思,但也如她所言,現在這些言之過早。
曾品正問:“王二柱認罪了?”
冷倉然哼道:“那個沒人性的殺人魔!哪裏會乖乖的認罪?那是死罪!一認,準一個死!”
曾品正沒作聲了,他看向陰十七。
葉子落道:“既然王二柱不認罪,那除了頭顱,是怎麽斷定王二柱便是凶手的?”
冷倉然道:“都在他屋裏翻到死者的頭顱了,還能有錯?當年衛伯父絕然沒錯怪了王二柱!他就是凶手!那麽殘忍對待一個未及笄的十三歲姑娘,他是死不足惜!死一百次都不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