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大哥,你仔細看看,看看從照妖鏡裏看對麵窗台,能否看清楚窗台裏的物什?”
葉子落點頭,真的照陰十七認認真真看完後,他道:
“能看到對麵窗台閣樓裏有一座屏風,那應該是一個座屏,隻看得到屏風頂端,下麵卻是看不到,不過該是座屏沒錯。”
屏風?
還是座屏?
屏風一般是用於隔開或遮擋的用途,那會肖大官看到的屏風頂端是不是看到了什麽?
曾品正看著陰十七抓著葉子落忙活,又讓葉子落仔細觀察了對麵閣樓窗台內的物什,他再看了看葉子落比他和陰十七高出的那足足的一個頭,他才有點明白過來了。
沒錯,身高不同,能看到的風景也是不同!
他與陰十七都太矮了些,即便站到肖大官同樣的位置上,看到的東西也必與肖大官看到的略有不同。
但葉子落不一樣。
葉子落與肖大官個頭差不多高,他們在同樣的地置上,同樣的角度下,同樣的視線中,看到的東西必然也是相同的。
隻是還有一點不同。
那就是肖大官看到什麽東西以致昏厥過去的時候,這會已整整過去一個時辰有餘的時間。
也就是,這個時間差在對麵閣樓裏所生的變化,也是多少有的。
那麽在這一些或大或的變化中,葉子落還能看到與肖大官同樣的景象麽?
他不能保證,陰十七也無法斷定。
曾品正所想到的,聽了葉子落回答後而陷入沉思的陰十七也想到了:
“看來我們得去拜訪一下對麵的紅袖布莊了!”
曾品正已然對江香流問道:“對麵紅袖布莊的老板是誰?”
江香流雖搞不清楚狀況,但這個問題他還是能回答的:
“紅袖布莊是清城衛家的產業,東家是衛捕頭的父親衛濂,衛濂也就是當年徹查並破了碎屍案的衛老捕頭!”
雖然現今衛濂已不在衙門當差,但他在衙門裏當差的時候,名氣除了響亮,也甚得人心。
所以即便現今衛濂不再當捕頭,而是他的兒子衛海當了衙門的捕頭,這清城裏認得衛濂的人也大都尊稱一聲衛老捕頭,喊衛三爺的人反而不多。
衛家在清城也算是底蘊頗深的一個大族,在衛知縣未考得功名並回清城當知縣之前,衛濂這個清城衙門的捕頭算是衛家最大的官了。
後來衛知縣輾轉回到清城任父母官,衛海也長大成人,衛濂便退了下來,換衛海到衙門當差。
沒有靠衛知縣這個伯父,也沒有靠衛濂這個前捕頭,衛海進衙門是從快手一點一滴做出成績,慢慢升任到如今的捕頭。
對衛海這個兒子,衛濂也素來是稱讚有加。
曾品正道:“沒想到衛捕頭竟還是土財主家的闊少爺!”
葉子落也道:“看衛捕頭的做派謙和,待人有禮,處事得宜,倒真沒想到竟是出身富貴!”
陰十七最後下決定:“既然是衛捕頭家的產業,那我們就順一下東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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