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品正最後一句的質問,無疑是一道足以將人劈成碎片的閃雷,瞬間將江香流與明呂撕碎!
江香流僵著臉看著冷臉冷聲的曾品正。
他眼裏已不再是厭惡,而是被狠狠戳穿後的狼狽不堪。
坐在角落桌旁的明呂放於桌下的手越攥越緊,整個身軀止不住地起抖來。
肖大官在這會是最幸運的。
他根本聽不到曾品正的質問,他仍舊呆呆地盯著空無一物的桌麵。
死寂般的沉默延續了一刻多鍾,曾品正沒有再言,葉子落也不再解釋什麽。
直到陰十七開口,才打破了這一沉寂的窒息。
陰十七問葉子落:“你衛捕頭很快過來餃子店,怎麽還沒來?”
葉子落也是納悶:“我把我們要尋找死者的大概方向跟衛捕頭後,再結合屍檢結果,衛捕頭,他吩咐好冷捕快帶著底下的衙役往獨居寡住、家底殷厚的人家去查,之後他便會過來的……這都過去兩刻多鍾了,怎麽還沒來?”
曾品正又開了尊口:“不會也跟肖大官一樣,出了什麽意外吧?”
陰十七正想輕斥曾品正一句烏鴉嘴,店門口便走進來一個人。
這個人正是被三人剛剛念叨過的衛海。
衛海一來,情緒低落的江香流自動起身讓座,自已坐在一旁的桌去,讓衛海與陰十七三人圍坐成一桌: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
再往角落裏的明呂與肖大官看了一眼,衛海回過頭來道:
“肖大官的事情,我剛回衙門便聽蹲守在大百胡同的衙役了,這到底是什麽情況?怎麽好好的一個人失常就失常了?”
麵對衛海的疑問,陰十七隻搖了搖頭道:
“暫且不知,具體情況還得看過對麵的紅袖布莊上的閣樓方能察覺出一二來。”
衛海訝道:“紅袖布莊?這跟紅袖布莊有什麽關係?”
他可沒聽那蹲守的衙役提到半點,怎麽就突然跟他家的產業紅袖布莊扯上幹係了?
陰十七隻好將她的推斷從頭到尾了遍,聽後衛海也很爽快:
“原來是這樣,那容易!要不我們現在就走一趟?”
陰十七笑道:“就等著衛捕頭來呢!”
四人起身,江香流也跟著起身,看著四人要到紅袖布莊去,他其實已不必再跟著。
陰十七也想讓江香流跟著,她對他道:
“江老板還在留在餃子店吧,看好肖大官,也開解下明老板。”
江香流當然點頭應好。
衛海一踏出餃子店,便對陰十七:
“那明呂,自你們走後,我是勸過他的,就是他好像一時半會還轉不過彎來,大概與他做了十三年的惡夢有關,我覺得他心底的懼怕,已然是根深蒂固,想要爬出來,恐怕不容易!”
陰十七道:“不容易也得爬,不然他這一輩子便隻能活在惡夢裏了,遲早得害死自已,還連累妻兒!”
衛海被陰十七的直言不諱堵得一噎,心這陰十七話怎麽這般決斷犀利,不過他也心知陰十七的話不無道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