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江香流與明呂也看向了桌麵紙上的畫兒,那明顯是臨時作的畫兒,兩棵稀疏鬆落的竹子輕躍紙上,筆力勁透,挺拔如生,作畫的人是個丹青的高手。
可這樣一幅簡直枯燥的畫有什麽用?
不就兩棵稀鬆平常的竹子麽?
難道還另有玄機?
思及此,江香流與明呂越認真地看起桌麵上的畫兒來。
可越看,便越覺得這實在沒什麽特別。
兩人往上一移,他們看到了肖大官的反應,江香流驚得喊了出來:
“就、就就是這個模樣!”
明呂也一臉震驚。
他沒想到肖大官昏厥之前那幅見鬼的表情又出現了!
肖大官麵露驚恐,平靜的臉龐再度掀起極致驚駭而扭曲的麵容,雙眼在觸及陰十七特意攤在他視線中的那一刻,瞳孔驟然一縮,輕擱在桌上的手已抓成拳頭,越攥越緊,指甲幾乎插入了皮肉,印出形同月牙的指甲血痕。
他揮身都在抖!
他想逃!
可他雙腿無力,雙腳麻,高大的身軀就像被釘在凳子與牆壁之間。
手上指甲侵入皮肉的疼痛在此刻於他而言,完全沒有感覺!
他眼前似乎有兩幅畫在不停地變幻,不斷地交換,似真似假,似夢似幻!
一幅是眼前桌麵上的畫兒,一幅是被他深藏了十三年,突然被血淋淋掀開的記憶繪畫!
竹子……竹子……他不要看到竹子!
肖大官已經開始咬著牙關,駭怕得不止全身在抖,連上下齒都出咯咯咯互敲的顫音。
陰十七見情況不對,立刻對葉子落道:
“馬上把他敲昏!”
葉子落聞言馬上執行,手刃很快落在肖大官頸後。
被敲昏後的肖大官終於再次恢複了平靜,他安靜地靠在葉子落懷裏。
曾品正道:“看來真是竹子的問題!”
陰十七起身:“嗯,那竹子是誘肖大官失常的誘因。”
葉子落看著兩眼緊閉的肖大官:“他怎麽辦?”
陰十七道:“把肖大官交給江老板與明老板,他們會好好照顧他的。”
見葉子落將昏過去的肖大官交給他們後,陰十七三人收起畫,將其又卷成卷紙形狀,便舉步要走的行徑,江香流急聲問道:
“大官醒過來後,會恢複正常麽?”
換了個人讓肖大官靠著的明呂也看向陰十七,他同問道:
“倘若還是失常,那該怎麽辦?”
葉子落與曾品正同時轉頭看向把陰十七當成神醫的江香流與明呂,兩人都同時皺起了眉頭。
葉子落想話,但曾品正快他一步:
“我你們,你們不會是將我十七哥當成活神仙了吧?肖大官這是心病!旁人不知曉,明老板自已也不曉得?連明老板這樣連連惡夢的心病,我十七哥都了,是得靠明老板自已克服的,難道江老板以為肖大官這樣比明老板還要嚴得的心病,是隨便一張畫兒便能治愈的?兩位沒這麽真吧?”(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