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柱沒找到肖丫頭,便去了隔壁肖大官家問。
那會肖大官仗著年輕力強,又沒有固定的活計,便時常到碼頭上去做苦力扛重活,累是累了點,可勝在賺得的銅板多。
王二柱進肖大官家院門時,肖大官正捧著個大碗呼啦啦喝著稀稀的白粥。
一聽王二柱問起肖丫頭,肖大官也是愣了幾愣,不知道。
後來,兩人都急了。
王二柱便將昨兒個跟肖丫頭吵嘴的事情一,肖大官聽後就給了王二柱一拳。
王老道:“當年二柱回來,眼角都是烏青的,沒半晌便腫了個老大,唉!這都什麽事啊!”
陰十七斟酌著字句:“王老……是不是知道肖大官其實對肖丫頭……”
陰十七話還沒完,王老便點了點頭:
“知道!這事還是二柱告訴的我與他母親!”
看來肖大官也心悅於肖丫頭這事,擱在七個至交好友中還真不是秘密。
“那江香流與江付瑤的事情,王老是不是也知道一二?”陰十七又問。
這回王老有點愣了:“什麽?隔壁江老板?和剛證實被害的柴家大奶奶?”
見王老如此反應,陰十七明白了。
肖大官與肖丫頭的事情不是秘密,可江香流與江付瑤的事情約莫是甚少人知道的。
至少一些無關緊要的人,都沒能知道。
江付瑤當年嫁入清城大戶柴家,有那麽一段情感糾葛也確實於江付瑤的清譽不好。
所以當年的知情人,約莫不是受到江付瑤、江付林兄妹的囑托保密,就是自動自為了江付瑤好不容易嫁得心上人獲得幸福而選擇不。
陰十七沒再,葉子落與曾品正知道內情也俱安靜地吃著烙餅。
可王老到底活了大半輩子了,哪裏真會半點聯想都沒有?
明白陰十七不想就此事多言,王老也不再問。
人老了,好奇心也就淡了,何況他這個人本就不愛管閑事聽閑話,心裏再有聯想到什麽,他也沒興趣多問。
他隻關心自已兒子的冤屈能不能伸,當年碎屍案能不能翻,其他的事情於他而言,都不重要,都隻是過眼雲煙。
哪一日兩眼一閉,他腿一蹬走了,隻要能還他家二柱一個清白,他便走得安心,九泉之下也笑了。
再問了一些關於王二柱生前的習慣與日常,王老沒有猶豫,也不問陰十七問這些做什麽,他二話不地盡數倒了出來。
不止不問,甚至還越回憶越起勁,起王二柱生前的事情,王老隻覺得三日三夜也是不完。
幸在陰十七帶著話,沒讓王老沒完沒了地偏開話題。
問完與聽完所有關於王二柱,及王老所知道的肖丫頭的所有事情,陰十七三人便起身告辭。
再三謝過王老的茶水與烙餅,臨走時王老多問了陰十七一句:
“陰子,你是真的相信我家二柱是冤枉的麽?沒為了查案線索而蒙騙我這個老頭?”
陰十七就站在棺材鋪被打開的鋪門外,夜已近戌時末,銀輝在她身後灑了一地,她看著站在鋪門內認真問她的古稀老人,也很認真地回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