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倉然道:“有!子時一到,廝覺得奇怪,便回到那條巷子去找,可來回走了那條巷子好幾遍,廝也沒找到洪寬順,巷子裏是連個鬼影都沒見著!”
廝找了幾遍後,覺得約莫是洪寬順玩得起興,不知又把江付瑤擄到什麽地方去快活了。
洪寬順四十有六,自出世便是一身富貴,養尊處優,雖沒吃過什麽苦,但他經常親自跑到各地去恰談買賣,附近縣州府他幾乎都跑過。
因著時常得這般勞心勞力撐起洪家家業,這樣長年的外跑,也練就了洪寬順還算不錯的體魄。
別一個江付瑤了,就是兩三個江付瑤,洪寬順想要擄人,也能成功擄走人。
有了這樣的想法,廝當夜便沒再找洪寬順,而是自顧在附近先找了個客棧歇一晚。
廝也沒想先回洪府,畢竟隻一個人回去,而洪寬順卻沒回,他覺得不好交代。
“那又怎麽會時隔快足一個月了,廝方跑回洪家報信?”陰十七覺得其間這麽長的時間,那廝怎麽會沒想趕緊回洪家找人幫忙找洪寬順的去向。
“這一點我也問過,廝,隔了兩三日,洪寬順還是不見人影,他就慌了!”冷倉然道。
廝這麽一慌,他趕緊便往洪府跑,想回去報信找人。
結果還沒到洪府,廝便讓人敲昏了。
這一敲昏,廝期間醒過幾回,每回都是迷迷糊糊的看不清眼前人與事或物,總覺得像是在夢裏。
“他中了迷藥?”陰十七問。
冷倉然點頭:“沒錯,廝被敲昏後關在一個屋裏,一也就吃一回東西,給他送食物吃的人,他沒看清,因為那時他已被下了迷藥,昏昏沉沉地在屋裏待到了昨日。”
昨日一早,廝再醒過來的時候,他突然覺得渾身有力氣多了,眼睛看到的人事物也不再是像在夢裏模糊不清。
他不僅沒再被捆綁著,還看到屋的門板被打開了!
陰十七道:“這是那個襲擊廝的人想放了他。”
“對!廝也是這樣想的,但他沒再想太多,他拚命地跑出屋,跑出好長一段路,他才現他竟然被綁回了開風縣!”冷倉然道,“不過不在開風縣裏,而是在開風縣郊。”
廝被困了多久,起先他並不知道。
直到渾身乏力的他好不容易邊跑邊歇,跑回清城城門的時候,他問了守城門的官差,才知道已過去將近一個月的時間。
他害怕極了,也擔心極了,害怕與擔心齊湧上他心頭的情緒險些讓他跑不到洪府。
可終歸與洪寬順有著多年的主仆之情,洪寬順人品不佳,待他這個下人卻向來很好。
就為了這一點,廝是拚了命地跑,以求盡快趕回洪家報信。
這一回來並報信,便遇到了正巧上門查問洪寬順行蹤的冷倉然。
冷倉然道:“洪量雖也預料到他父親最壞的結果,何況我跟他過,碎屍的一雙大腳的右腳板底下有顆黑痣,當時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難看,又青又白的,可到最後他還是不死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