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十七與其他三人目送著冷倉然進了隔裏,然後很快聽到裏麵傳來的嘔吐聲。
衛海也是臉色青白:“這……這倉然到現在還無法適應,確實有點……”
無用兩個字,衛海還沒出,便讓陰十七打斷道:
“人之常情,剛開始我對屍臭的氣味也很敏感,每回都得離得遠遠的,慢慢適應了也就好了。”
葉子落聽陰十七這麽一,便想起先前關於男屍無頭案時,在餘光年家院子裏挖出來的那大兩個壇子的屍骨。
那會陰十七就離得遠遠的,任花自來嚷著讓她靠近去瞧瞧,她也不過去。
後來不知什麽時候起,他便沒再見到陰十七對於命案的屍臭味那般抵觸了,這也算是成長了吧。
沒有再繼續冷倉然,四人再回到案情上麵來。
陰十七也接著提出之前她的一個錯誤,關於血點的那個推斷錯誤。
聽後衛海道:“你是那血點不是凶手的,而是幫凶的?”
陰十七點頭:“之前無法確定下作案的是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所以我直覺將血點推斷成是凶手留下的,可現今我們幾乎可以斷定,作案的是兩個人,且凶手殺人,幫凶拋屍,那麽將江付瑤頭顱搬到王老家王二柱寢屋床底下放著的酒壇子,應當是幫凶所為。”
這一點,衛海、曾品正、葉子落都讚同,連吐完好一些出隔間的冷倉然也邊坐下邊點頭表示讚同。
“所以先前搜尋排查凶手嫌疑的方向該有所調整。”葉子落道。
陰十七點頭,逐將新的線索一條一條列出:
“凶手對長情有獨鍾,身強力壯有蠻力,性情殘暴孤僻,與人冷淡疏遠,甚至無法像正常人那般與人來往交流,出門極少,一般都在家裏活動,除了出來殺人!幫凶長年患有鼻子方麵的疾病,所有有流鼻血的毛病,且常常是流了鼻血也不自知,還有一點,幫凶雖不像凶手那樣血腥喜殺人,這一點可以在幫凶未殺害廝,且一直有一日一次喂養而不讓廝餓死的情況體現,但在某種程度上,幫凶有種幾近扭曲的惡趣味!”
衛海問:“什麽惡趣味?拋屍?”
曾品正也接著道:“幫凶喜歡拋屍,處理後續麻煩,但又顯然挑釁官府,所以幫凶有很明顯對官府的敵意?”
葉子落最後總結:“以挑釁官府權威的惡趣味?”
冷倉然聽得半個句也插不上,他覺得他坐在這四人中,他還真是一無是處!
其實他不知道,除了他,衛海也有種這樣的無力感。
特別是經曾品正與葉子落這兩個與陰十七很親近,很了解陰十七的人總是能那樣一針見血地順著陰十七的話下去,爾後得到陰十七肯定答案的時候,衛海心中的無力感甚盛!
“是,凶手喜殺人,幫凶則喜挑釁。”陰十七道,“而我所的惡趣味,其實不僅僅限定於官府,在日常生活中,幫凶恐怕也有這方麵的言行舉止,體現出幫凶的惡趣味!”(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