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完又大笑三聲,滿臉興奮地罵著官府的無能,罵衛濂就是個老廢物,王二柱就是個自已找死的傻子!
連夜自開風縣郊木屋趕回清城,一到清城又聞訊趕來的衛海與冷倉然一進門,便聽到楊光的這一番話。
冷夕還要上前再打楊光一巴掌,讓衛海給喝住了。
冷夕回頭瞧,比陰十七三人晚幾息現衛海與冷倉然兩人的到來:
“頭!這人欠打!殺了人不認罪伏法,還口出惡言誣蔑你與衛老捕頭!”
冷倉然將滿身憤憤不平的冷夕拉回來,低聲道:
“好了,頭來了,就讓頭去處理,我們隻管站著聽命就是!”
冷夕也知道,剛才就是氣不過,被冷倉然這麽一拉一,他氣未消,卻也隻能站到一邊靜候聽命。
衛海先與陰十七三人輕點頭示意,再看向楊光,他目光複雜。
經楊光方將出來的話,他已然可以確定當年碎屍案的凶手確實並非王二柱,他父親確實辦了冤案錯案!
有了楊光的這親口證詞,他甚至連當年王二柱帶著盧環珠回城的時辰,與肖丫頭被殺的時辰是否對得上這一點,也已無需再查。
這一點的徹查無非是想查清楚當年王二柱是否真是真凶,可楊光這一番話,已然足夠證實王二柱並非當年凶手。
陰十七見衛海看著楊光半晌沒問出話來,她能理解衛海的心情。
瞬間得知衛濂確實錯抓了王二柱,害得王二柱枉死,王老孤苦半生,秀姨鬱抑得病早逝,身為衛濂親子的衛海心中自是比誰都要難受。
倘若衛海是個沒良心沒人性的,那倒也是一聽便過的事兒,可惜衛海不是。
不僅衛海不是,衛濂也不是,隻怕父子倆這輩子都會為王二柱枉死一事愧疚自責終生。
陰十七想起了衛濂口中的那個神秘人,與那張一手將王二柱拉入深淵的字條,她問楊光:
“你衛老捕頭是廢物,是因著當年那張告王二柱床底有肖丫頭頭顱的字條就是你特意送給衛老捕頭的?”
楊光看著陰十七:“我可沒這麽。”
其實楊光已然知道他與楊光是在劫難逃,當年碎屍案真相也被他親口暴出一半真相,可這會陰十七這麽一問,他偏偏又不想了。
讓別人舒坦,就是讓他不舒坦,隻有讓別人不順心,他才能順心!
陰十七明白楊光這扭曲的心理:“你不,我也知道,衛老捕頭之所以一直沒將那個神秘人如實告知我們,那是因為你脅迫了衛老捕頭。”
她得肯定,完全不是有疑惑的問。
楊光驀地有了幾分認真,他衝陰十七哼了一聲:
“你少誆我!倘若那老廢物沒告訴你們那個神秘人就是我,你又怎麽知道我用他兒子的命脅迫他?又是怎麽會找到這裏來的?我告訴你,我受你騙過一回,絕不會再上當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