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敢上桌同陰十七、曾品正同坐,便讓藍脂領到暖房側廂去用膳,待溫飽了再回來侍候。
用過午膳,炕幾上的飯菜盡然撤下去,紅玉沏來兩碗茶讓陰十七與曾品正飯後享用。
白子也早溫飽回來侍候,與藍脂同站到暖房正廂簾後。
除了這正側兩廂以珠簾為門垂擋作隔之外,也就暖房正門一個,以厚重的垂布簾隔著,以免暖氣流散出去,也防止外邊的寒氣侵入暖房裏,讓暖房裏的人受涼。
雖隔了珠簾,可實際距離不遠,正廂炕上陰十七與曾品正的話,藍脂與白子都能聽個清楚。
白子滿麵喜色地與藍脂悄聲道:“看來不久你也要升上姐身邊的一等丫寰了!”
藍脂也見陰十七越重用她,不避諱她,早便想到了這個可能。
此刻被白子這麽一,她更是喜上眉梢,滿眼的欣喜。
“,哥哥是怎麽的?”陰十七輕抿一口茶,便直問曾品正所辦之事的結果。
曾品正剛喝了一大碗滋補的湯水,這會兒倒是正想吃茶解去膩味,直喝下大半碗,方道:
“陰大哥,事關林家命脈的基業還要細查南京那邊,林家起家之初,原本就是在南京,後幾代方搬至燕京,燕京裏的生意雖也做得不,不過要論起命脈的基業,還得往南京那邊細查。”
陰十七問:“哥哥就這些,沒細的?”
曾品正搖頭:“沒有。”
陰十七歎道:“父親與哥哥不插手,還真是半點也沒想伸手,行,這南京細查之事也不難,我們陰家在南京那邊的大掌櫃有兩位,我記得一位姓區,一位姓方,我讓他們去幫我細查便是。”
她是陰家姐,雖歸陰家不久,卻也還能使得動他們這些大掌櫃的。
曾品正滿臉惑色,方將將明白過來:
“怪不得!我就麽,陰大哥為何不讓人去細查一番再送結果來給你,原是這麽回事!陰大哥是想你安排人去查!”
“哥哥約莫是想著我能借著各種事由,盡快熟悉陰家的一切。”陰十七將茶蓋碗裏的茶一口喝盡,無需她示意,紅玉便已上前取走兩個半空的茶碗,去給她與曾品正添茶,她轉身喚藍脂吩咐道:“藍脂,給我取筆墨紙來!”
藍脂趕緊應聲,很快取了筆墨紙,並侍候著在炕幾上鋪陳開。
陰十七提筆開始寫信。
曾品正道:“你是給南京的那兩位大掌櫃寫?”
陰十七點頭:“嗯,寫完後,藍脂找一下咱們府裏最會騎快馬兒,最能吃苦耐勞,最忠心可靠信得過的家仆,讓他立刻起程,快馬加鞭,把這信盡快交到區大掌櫃手裏!”
藍脂應道:“姐,那就讓白子去吧,白子的馬術是府裏下人中一等一的!”
陰十七詫異:“哦?”
白子早聽到藍脂提及他便走進正廂,到炕前停步:
“姐,就讓的去吧!那區大掌櫃的先前也正好有替大爺送過兩回信,路還是人,的都頗為熟悉,的也敢擔保,的必然會以最快的度帶回兩位大掌櫃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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