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安德烈這家夥背負著母親沉重的仇恨,但出身在荒石高原那種窮苦之地的可憐孩子,什麽時候見過鑲金玫瑰這種大6最高級別的銷金窟的繁華風景,再加上被拉特爾和羅曼這兩個絕對算不上好人的家夥帶著,很快就學會了喝酒抽煙,打牌罵街種種惡習,不過好在老k團也不是什麽清教徒式的組織,隻要自己不作死,伊萊文也懶得管他們每幹什麽。
結果在溫蒂攙扶著伊萊文走進三個人的豪華大套房的時候,就看到了喝的暈暈乎乎,滿身酒氣的拉特爾和安德烈正扭打成一團,兩個人沒有動用其他的力量,就單純的憑著**的力量擠在一起,像摔跤一樣試圖把對方絆倒,而穿著一身邋遢睡衣的羅曼則像隻喝醉了的大馬猴一樣蹲在吧台上,手裏提著一瓶矮人麥酒正高聲喊著加油,也不知道他支持的是誰,反正喊得倒是熱火朝,羅曼的鬼普瑞斯雙手撐在一個大酒杯沿子上,幾乎將自己的大腦袋都浸入了那殷紅的酒液裏,喝飽了一肚子之後就搖搖晃晃的跳下吧台,然後鬼鬼祟祟的趴在角落裏不知道在幹什麽,滿嘴的靈語亂七八糟的哼唧著,時不時還出一聲鬼哭神嚎的尖叫,裝飾奢華的房間裏扔滿了他們自己的衣服,舞女的衣服,還有大量的籌碼,金幣,渥金教會用來兌換金幣的紙鈔,還有各種各樣的酒瓶子,餐盤,總之弄得就像一個豬窩一樣。
“嘖嘖嘖。”
伊萊文搖著腦袋感慨了一聲,他這幾也聽主管們抱怨這幾個家夥玩的很瘋,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會玩,本來還想著和這大病初愈的三個人商量一些事情,看看他們這個樣子估計清醒就要到明早上了,所以他索性和溫蒂又轉出了房門,打算明早上再過來一趟。
“你的這幾個朋友這半個月可輸掉了快十萬金幣了,你難道不管管嗎?”
溫蒂輕笑著幫伊萊文拍掉了肩膀上的灰塵,然後饒有興趣的問他,這丫頭從就混跡在波爾多城的地下世界,所以對於拉特爾幾個人粗魯的行為似乎不以為意,反而在聽伊萊文了他們的經曆之後就對著三個人很是感謝,現在貌似抱怨也不過是夫妻兩個人之間的玩笑罷了,而伊萊文則饒有興趣的觀察著賭場裏那些人此起彼伏的歡笑聲,叫罵聲和嬉鬧聲,毫不在意的抱住了溫蒂的細腰,
“就讓他們玩去吧,單單是薩姆城那一場大鬧,波爾多商會就欠了他們大的人情,文斯大叔和霍爾老爹也不是不通情麵的人,我敢,隻要拉特爾他們幾個答應成為商會的客卿,別是十萬金幣,就算是再多五倍,文斯大叔也會笑著滿足他們所有的要求,這幾個家夥,哼哼,可都是人才。”
著話,伊萊文的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結果立刻就換來了溫蒂一個嫵媚的白眼,這女生的作態讓伊萊文楞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附身在溫蒂耳邊親了親,親密而溫馨的兩個人就這麽笑著走出了賭場,然後伊萊文看著鑲金玫瑰外邊有些暗淡下來的色,心裏不知道怎麽一動,就對溫蒂,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