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嘉總是這樣,忙起來總會忽略朋友,她常常三番五次遭到朋友們的數落,這真不怪她,倒不是她不願意主動和朋友交流,而是她的時間有限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實在分身乏術。
文俊昇隻有何嘉一個朋友,隻想和她在一起,也想對她一個人好,每天都約她吃飯或者幫她打包飯菜,而何嘉忙得昏天暗地連飯都顧不上,哪有時間赴約,於是,拒絕了他很多次。
起初,文俊昇並沒有把這些事放在心上,隻是打心底地心疼何嘉的辛苦。他一直想為何嘉做些什麽,於是他想進學生會幫何嘉,哪怕隻是打雜跑腿做苦力,他都願意,可他的性格自卑靦腆,被學生會狠心拒之門外,就算何嘉想拉他一把,如果是爛泥,始終是扶不上牆的。
何嘉因為這件事請他吃飯,他鬱鬱寡歡的心情很快就煙消雲散了。他就是這樣,任何糟心的心情隻要見到何嘉,心情就會變得很愉快。
何嘉是文俊昇的全部!
你懂一個人是另一個人的全部嗎?不懂吧!就是他心中的世界隻能容納她一個人,給再多他也不要,她就是他的全世界,沒有了她,他是活不了的,就像魚兒離不開水一樣。
後來一段時間,何嘉忙著策劃學院辯論賽的事情,很久沒有見過文俊昇。直到她忙完了,文俊昇約她去吃飯,何嘉拒絕了,拒絕他確實是事出有因——那天晚上學生會聚餐,何嘉走不開。
文俊昇鬱悶了很久,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大冬天的晚上,他居然在川菜館的門外等了一晚上,凍了一晚上。
聚餐結束後,何嘉和季夏旦是最後走出來的。
文俊昇看到何嘉後,喜形於色地上前,可看到季夏旦的手隨意地搭在何嘉的肩膀上,有說有笑地回宿舍時,文俊昇憤恨不已,他的憤,他的恨來自於季夏旦。
法學院上上下下都知道,季夏旦把何嘉當成了兄弟,柯伶也知道,從來也沒有吃過何嘉的醋意。可文俊昇不知道,在他的認知中,任何人都不能和何嘉有過於親密的舉動,勾肩搭背也不可以,何嘉是他的,誰也不能占她的便宜。
為此,文俊昇把季夏旦當做了心中刺眼中釘,一個箭步上前,二話不說地揮出拳頭去揍季夏旦。
季夏旦對突如其來的拳頭很是莫名其妙,鼻子被打出鼻血。
何嘉不可置信地看著文俊昇,被他的表情嚇到了,平時看起來挺文弱的一個人,此刻看起來如被搶了地盤的老虎,惡狠狠地看著季夏旦,恨不得將其生吞活剝了才痛快。
季夏旦仰著頭斜睨著文俊昇,“你他媽幹嘛啊?”
何嘉嗬斥道:“文俊昇,你平白無故打人幹嘛?”
文俊昇什麽也沒說,拉著何嘉的手大步往前走。
季夏旦的鼻血還在流血,沒好氣怒道,“文俊昇,你他媽有病吧!”
何嘉甩開了文俊昇的手,走到季夏旦跟前,幫他止鼻血。
文俊昇越看越氣,最後,憤然轉身離去,轉身的那一瞬,惡狠狠的眼神射在季夏旦身上。
季夏旦渾身打了一個機靈。
“我帶你去校醫室看看,對了,你招他惹他了?他怎麽會打你呢?”何嘉詫異道。
“我怎麽知道!我幾乎沒有和他說過話好嗎?”季夏旦覺得很是冤屈。
第二天,季夏旦住院了,在男生宿舍室樓下被打得鼻青臉腫,左手骨折。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