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你幫我找啊!行啊,你幫我找件趁手的,經造的東西!
別磕打兩下就壞了的,不結實我用著不過癮哪!”陳悅語氣冰冷的說道。
可惜張秋實並沒有查覺陳悅語氣中的不對勁,他還尋思:趁手的——那得拿著不粗不細不輕不重。
經造的不愛壞的——那就得是金屬物品了!
想了半天,他終於想到,“老婆,你看這副羽毛球拍行不?又輕巧又順手,還經造,磕打幾下也壞不了!”
陳悅接過球拍,在手裏掂量了兩下,嘴中嘟囊道:“沒辦法了,今天先湊合著用吧,明天我再出去找找,總能找到合適的!”
張秋實一看老婆不怎麽滿意的樣子,還有些不明白,她這到底是要幹什麽呢?
哪知道下一秒那球拍的手柄便打到了他的頭上,發出了‘咚’的一聲響。
那速度快的!
那手勁大的!
他隻來得及滿是不解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老婆,便開始抱著腦袋邁開短腿,在家裏四處逃竄!
可惜,他老婆雖胖,卻是每天都要晨練的,就他那樣的,怎麽跑也沒他老婆的速度快!
那羽毛球拍是一下不落的打在他的身上,不一會就把他打的,身上青紫,紅腫一片。
一開始張秋實還能忍耐一二,畢竟讓鄰居聽見他們家夫妻打架也挺丟人的!
可隨著身上的傷越來越多,張秋實實在是忍不住了,那慘叫聲用狼哭鬼嚎都不足以形容!
被打的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還在想著他到底是哪兒惹到這個潑辣貨了,一言不發就開打,這打人的凶器還是自己親手遞過去的!
而且剛才那死女人還說這球拍隻是湊合用的,明天還要去找合適的,難不成她這是打算按天打?
再想想老婆那張滿含憤怒,悔恨,痛苦,而又無限猙獰的臉……
張秋實便肉皮子一緊,極為不甘的——暈了!
張秋實暈倒的時候,他的寶貝兒子張啟雲在幹什麽呢?
一家黑暗且又偏僻的小旅館裏,此時旅館的老板正在吧台後麵開心的數著手裏的錢。
今兒他可真是走了狗屎運了,他這家店常年都不會進來幾個客人,淩晨三四點鍾的時候卻被兩個男人給包下來了,說是他們要在這裏招待一個朋友,說完便給了他一大疊的錢。
老板暗道:隻要給我錢,我管你是要幹嘛呢,於是便給他們打開了旅館裏最大最好的一間房,然後他就被客人給轟出來了。
緊接著兩人又下了樓,從車上扯下來一個被打的臉都腫脫了相的胖男人。
又過了半個小時,又有一輛車停在了旅館的門口,出租上下來了兩個女人,這兩人下車的時候還特意看了看旅館的招牌,一個偏瘦的柴巴女人說道:“金姐客人說的就是這裏,咱們進去吧。”
被稱作金姐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衣服,兩人便直直的朝著店裏走過來。
店主覺得,雖然他的店一年也招待不了幾次客人,但是誠信還是要講的。
既然旅店今天已經被人包了,那他就不能再招待別的客人!
所以他站起身,便打算把眼前的兩個女人打發走。
這時樓上的客人卻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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