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清的臉色依舊不好。
“小白好與不好,我知道便可,你還是不要關注為好。”
怎麽來都是錯了,少年蹲在地上,抬頭,淚眼汪汪的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自己這可怎麽說才好。
“說多錯多,我看你還是少說為妙。”衡清淡淡的留下這句話,咬著輪椅往外麵移動。小白身體比一般人強健,說不定醉酒時間也比一般人短,還是早點回去,給她準備點醒酒湯。
少年看著衡清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口,也不知怎麽的,忽然有點羨慕,自己什麽時候,也能有一個人,像這樣想要護著。嗯,那人最好像追月姑娘那樣漂亮。
衡清其實沒走多遠,因為麵前的門檻,他過不去。
另一邊,容白確實醒得比一般人要早很多,不僅僅是她身體好,她還記得,自己今晚要跟著那個渠芳先生學習吹笛子呢。
喝得太多,醒來的容白手腳還有些發軟,眼睛也暈乎乎的。朦朦朧朧的看到眼前多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張姨。
“張姨。”容白乖乖的喊了一聲。
“你這孩子,從沒喝過酒,哪能那麽喝。”張氏聲音帶著埋怨:“現在頭暈了吧,一個女孩子,在外麵,這種東西少碰。況且衡清身體那樣,也不好照顧你。”
張氏知道,衡清是對這丫頭動心了。當初的衡清,是鬆下書院的天之驕子,不少人家都想將家中的女兒嫁給他。更有不少膽子大的姑娘,投懷送抱。
隻是這衡清,就像個木頭人一般,根本不理。原以為是為了家中訂親的未婚妻,結果如今,倒是娶了個之前從未聽說過的女子。
而且,衡清待容白,簡直細致到了極點。
張氏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樣事無巨細的為容白考慮,代表什麽。
“我確實不知道這東西這麽厲害,衡清腿傷太重了,我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能完全好,所以不大敢讓他喝酒。”
頓了頓,容白有些羞赧,之前一見麵,賀庭先生給衡清灌酒,衡清不推辭容白就知道,這個人是衡清拒絕不了的。
可是,衡清不能拒絕不代表自己不能代喝啊。所以容白就選了這麽個笨辦法。
“賀庭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你不用害怕,之後,賀庭再要敢讓衡清喝酒,我就斷他一年酒。”張氏磨著牙回道。
之後看了昏昏沉沉眼睛都睜不開的容白,端起茶幾上一隻碗遞到容白麵前:“丫頭,這是醒酒湯,你難受,就喝一點。”
容白接過,也不看看是什麽東西,一仰頭便喝了下去。“咦,還有點酸酸的。”
“張姨,我睡了多久了?”喝完醒酒湯,容白將空碗重新放回桌上,才開口問道。
“你睡了快一下午了,還好,我還以為,你喝了那麽多的酒,該睡到明天早上呢。以後別叫張姨了,你跟著衡清叫我師娘,親近些。”
容白一頭霧水,讓叫張姨的也是她,讓叫師娘的也是她,這該怎麽叫?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